教會村長怎么用手機后,把錢轉過去。
曼歆看著厲爍的善舉,眼神里多了點光。
兩組的收入差不多有一兩萬,村里人少,平分還是可以夠一段時間開銷。
馬導演拿著小喇叭宣布:“兩組不分伯仲,今天大家也都累了,勝負明天再分。”
八月份的崇炎市日頭過分毒辣,他也不想中暑的事再次發生。
回到村子,晏浮嵐跟村長媳婦借了煎藥的鍋爐。
蹲在那扇了好久的火,等到藥下進去,才稍微放松了點。
參與錄制的嘉賓都沒有帶助理,沒有江夏提醒,望月多半會忽略早晚溫差。
等到藥煎好,她才給端進屋里。
奚望月坐在那聽了會電臺,還是解必安主持的節目。
說到解必安,晏浮嵐對他一無所知,要不是這次莫名其妙參與錄制,多半沒有機會聽到他的名字。
奚望月聽到解必安說,近些日子,有好幾個老人家被關進精神病院。其中也有幾個青年,根據醫生透露,是生活壓力打擊太大所致。
奚望月緘默不語,聞到藥味抬起頭,對上晏浮嵐關心的眼神,聽見她說:“喝點這個,對嗓子好些。”
“謝謝。”
奚望月眉頭不皺的喝完藥,繼續聽廣播。
晏浮嵐把碗洗干凈,才又走進來,猶豫了會,才問:“你就有沒有事想問我?”
從回到這里以來,她就在想奚望月是不是,要一直這樣裝作若無其事,等待著變故的到來。然后再把她推走,繼續面對所有的循環。
奚望月忍著腦子里的痛楚,聲音很平淡:“你希望我問什么?”
晏浮嵐將草帽掛在墻上,“沒,當我沒有問。早些休息。”
在這一次次失敗的循環里,或許望月早就知道結果,而她也在逐步知道真相,才沒有急著告訴她。
晏浮嵐理解奚望月的心情,為了不打擾對方,走出去關上門。
她跟馬導演說了聲外出一趟,找了無人機拍不到的地方,給江夏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