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等的機會即將來臨,能不能把握住,就得看入陣者能否破繭而出,飛向正確的時間線。
晏浮嵐恍惚間夢到了奇怪的地方,像是道場,又像是墳場。
四周圍著臉張的一樣的道士,在超度誰。
她急忙問這里是哪兒,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唯一能夠感知到的,便是她在躺著。
鬼壓床?
晏浮嵐有種透不過氣來的窒息感,有個溫熱的東西貼在她的額頭。
有人在親她?
晏浮嵐很無語,夢里她應該是第三視角能看清楚全局才是,然而除了那些克隆人一樣的道士,其它的模模糊糊。
那個親她的人塞了東西在她的掌心,開了尊口:“在另一個世界,我們會重逢,會有另一個我們相愛,相守。”
嗯,是個女人?
晏浮嵐剛想抗議自己不演替身梗,一道白光閃現,讓她沖破夢里的桎梏。
睜開眼,才驚覺白光是纜車里的燈。
晏浮嵐用袖子擦掉滿頭的冷汗,一定是她最近精神太緊張,不小心魘住了。
霍鹽竹給她遞了帕子,“看您這死里逃生的樣子,做噩夢了?”
晏浮嵐剛想說的謝謝咽回去,“差不多。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講究人。”
霍鹽竹打開包包,里面都是繡著銀杏葉的帕子,“那可不,這條就當本殿下送你了。”
晏浮嵐為了不暴露被嚇到腿軟,刻意走得很慢,“半仙兒,我問你哈。”
霍鹽竹頭也不回地說:“解夢這種事兒,你得找專業人士。”
“言之有理。”
晏浮嵐生怕說出來,會讓霍鹽竹以為自己做了少兒不宜的夢,干脆閉口不提。
夢里的劇情和她人生無關,卻又讓她覺得是個有點悲傷的夢。
那兩個人一定很相愛,因為什么變故才會天人永隔。
霍鹽竹觀察了會晏浮嵐的印堂,煞氣和怨氣好像少了些。
晏浮嵐察覺到她的目光,“不用這樣嫌棄地看我,我這就回去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