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舒家,到現在都沒有個動靜。
晏浮嵐猜不透舒嶠怎么打算,還是他們兄妹的關系,本質就很塑料?
窗外的葉子很新,被風吹進來時剛好落在晏浮嵐的掌心,“這不是冒險。是求一個公道,沒有人生來就該做誰的試驗品。”
藥……
鐘老板的藥廠聲名赫赫,他和孫群有不少的利益往來。
再則,容輕舟的墳被人做了手腳,目前還不知道有沒有處理好。
晏浮嵐做不到對在乎的人事物,選擇忽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江夏拿起袋子,說:“那我們一起查。”
鐵樹當時是以一種求救的狀態,跟她訴說著事情的始末。
江夏當時以為奚望月太敏感,導致和梓葉一樣疑神疑鬼。
大概,她表現得太明顯,奚望月最后又否認了說的。
打以后,奚望月對她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再沒提藥的問題。
江夏確認自己失去了奚望月的信任,如果她能早點發現,并停止對孫群的匯報,一切或許還來得及。
晏浮嵐有點想去洗手間,又不好意思麻煩江夏,“你還是先忙自己的的事吧,我現在算是個閑人,有的是時間尋找真相。”
不管真相有多支離破碎,總會有把它拼完整的那天。
江夏只是點了點頭,沉默地走出去。
晏浮嵐給父親發消息,問了遷墳的事,才掀開被子去外面的洗手間。
一只手吃力地扒著墻邊,遠遠的在走廊上,看到江夏和陸夜景爭執。
江夏用力甩掉陸夜景的手,一時忘記醫院不能大聲喧嘩,“讓開!”
陸夜景凝視她的眼睛,“你……”
“我什么?陸導如果覺得很閑,可以多拍幾部戲。”
江夏帶著憤怒的腔調諷刺完,匆忙離開陸夜景的視線。
陸夜景的目光落在抓空了的手,解釋:“我和孫群不是你想的那樣。”
江夏停下腳步,深呼吸一口氣:“是嗎?那就當我小人之心了。”
陸夜景看著江夏加快的腳步,一些想要明說的話,全部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