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互不打擾的模式。
晏浮嵐已經覺得有點困,去自動販售機買了兩瓶咖啡,分給奚望月,“需要熱水加熱一下嗎?”
奚望月接過,“不用,謝謝。”
晏浮嵐只是笑了笑,沒再提別的。
登上飛機時,晏浮嵐忘了問奚望月坐在那兒,想起來時人早就坐最后一排。
身后的人多了起來,她被動地坐在選好的位置。
晏浮嵐回頭看了眼奚望月,對方正在看雜志,偶爾會喝放在小桌板上的咖啡。
她有些懊悔自己不夠細心,沒分熱和冷。
飛機起飛,晏浮嵐太困閉上眼睛,朦朧中感覺好像有人給她蓋了被子。
空姐走到奚望月跟前,“您好,已經把毯子給了那位女士,請問您也需要嗎?”
奚望月輕聲說:“謝謝。”
她把毯子蓋在腿上,低頭繼續看雜志上的人物,鐘老板。
說起來也是奇怪,鐘老板從未透露過具體的姓名。
大家都默契地稱呼其鐘老板,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除了事業上,其它的確實很低調。
雜志上有些問題,鐘老板回答的滴水不漏。
這些文稿的真實性,撰稿人的心里知道得最清楚。
奚望月有時會想問,為什么一定得是她?
又覺得這樣問有點幼稚。
就好像問一個sharen犯的動機,就能讓死人活過來,荒謬。
在更換新設備的實驗室里,工作人員忙碌地計算數據,做實驗樣本。
鐘老板在角落里看完一段視頻,才說:“我最近的記性不太好,你說這個人是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