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比常人更沒有任何隱私的存在。
還是她自己當宵夜好了。
很多時候自以為是的好,反而會害了對方。
晏浮嵐感覺腿已經好些,在隔壁便利店買了把傘,打開的剎那,雨已經變成了雨夾雪。
念月市好像從數千年前,就沒有春天和夏天。
秋天不會下雪,也暖不到哪兒去。
不像別的地方,四季分明。
這里的旅游業還算不錯。
可能是文明古鎮比較多,下雪天雪景好看。
晏浮嵐走到酒店跟前,發現奚望月從車里出來,下意識躲在墻角后面。
奚望月似是警覺地看了眼周圍,對小江耳語了什么,才滿臉疲憊地走進去。
晏浮嵐看了眼手里的打包袋,想了想還是算了。
望月雖然把那個約定當真了,但直覺告訴她,望月現在并不想看到她。
晏浮嵐小心翼翼從另一個電梯回房,把雨傘掛在旁邊,坐下來思考后面的打算。
話劇院多數行不通。
晏幼話劇院去了,會立刻傳到容家那邊。
容家是討厭晏幼,諷刺的是話劇院現在由他們打理。
晏浮嵐想給在另一邊的父親打電話,猶豫再三還是沒打。
已經長大了。
有些心事還得自己面對。
奚望月點了云月糖水鋪的外賣,計算完熱量,定好鬧鐘明早跑五公里。
小江看著都覺得害怕,女藝人對自己都是這么苛刻的嗎?
奚望月覺得她眼神怪怪的,“我也給你點了一份,怕胖就和我早起運動。”
小江笑著說:“跑步就不用了,誰打擾我睡覺,誰就是我仇人。”
奚望月眼神柔和了些,“你說話越來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