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回復戲別太過,就去了屋里。
“望月姐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她來過?”
奚望月手覆蓋在指尖的創可貼,只有晏浮嵐才會把這個貼成斜十字狀。
小江不敢提剛才的事,簡單地解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就讓嵐姐搭把手。”
如果望月姐知道剛才的事,一定會用冰冷的氣場把她凍成咸魚。
奚望月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頭疼的癥狀緩和過來,好一會才問:“我有沒有撒酒瘋?”
“沒有。”
如果撒嬌算撒酒瘋的話。
小江真怕奚望月想起來會自閉,又覺得應該沒這么嚴重。
奚望月恍惚記得有人給自己講故事,“她……有沒有說什么?”
“嵐姐讓我小心狗仔,省得被拍到亂寫東西。”
“你對她沒意見了?”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她們就沒隔閡了?
奚望月覺得有些神奇,想起那個溫柔帶著一絲悲傷的聲音,閉上眼睛就當是場夢。
夢里至少不會像現實這樣,透著一種古怪的別扭。
盡管她知道這別扭因自己而起。
小江嘿嘿一笑:“我對嵐姐本來就沒意見啊,您還是早點睡吧。”
她還得去單人超話里清理黑帖,省得黑粉到處亂蹦。
奚望月摘掉創可貼,無視因上課道具破了皮的傷口,“那個培訓班,我上了半節課,挺有意思。”
小江的手放在鍵盤上,“需要安排上課時間嗎?”
奚望月掃了一眼劇本,“嗯,拍完這場馬戲,剩下的一周都是她和申云的戲,剛好可以去培訓班。”
小江正要問是否跟孫群報備,但是想到孫群是個難纏的人,她就懶得去點開對方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