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以后就麻煩你關照他了。”
孫群沒想到奚望月這么油鹽不進,說了幾句寒暄話,拉著小江出去。
小江回頭無助地看著奚望月,后者默不作聲地坐在那閉目養神。
孫群表情幾乎接近憤怒,有路人經過才克制住發火,“她最近除了和晏浮嵐接觸,還和誰來往?”
今天的情況給她的感覺,奚望月要跳槽。
小江茫然地說:“沒有外人,就梓葉也是昨天才來的節目組。”
孫群這才沒有咄咄逼人,冷冷的說:“給我看好了望月,她藥吃了沒?”
小江把藥瓶給她看,“吃了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越吃越不見效果。”
“不懂別瞎說,這藥見效就是這樣慢,但還是比其他的好。”
“是我多嘴了。”
明明是關心奚望月的事,為什么孫群卻是那種猙獰的表情。
小江一直忍著孫群走了,才打算去別的地方,沒看到現在角落里的奚望月,正拿著礦泉水返回了房間。
傍晚時,庭院里的花盆積滿了雨水。
有一老者在旁邊的亭子寫字,眼神凌厲地看向旁邊的女子,“你可知,今日為何叫你來?”
“不知。”
“你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豈會不知?”
“輕舟只知道今日天氣不太美,王和祖父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
容輕舟站在那直視著不怒而威的祖父,容泉。
容泉閉上眼睛拿起手中的毛筆扔過去,“王剛執掌王權不久,你作為近臣不輔助她成為仁君,整天帶她走馬觀花,是覺得容家的人頭不夠掉的嗎?!”
近日來,諸多大臣對王的不勤政頗有怨言,甚至還有另立新君的打算。
容家和哥舒愚的母族倍感壓力。
偏偏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還裝無辜。
容輕舟看著自己朱砂紅的衣服沾染了墨跡,撿起毛筆放在案上,“祖父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外人眼里,容家盡出奸佞小人?”
容泉氣得臉色通紅,“你!老夫不管外人如何看待,王是韶月國唯一的希望,我們容家理應誓死效忠,不是像你這樣拖累她!”
有仆人跑過來送了封書信,見氣氛不對趕緊撤離。
容輕舟保持著微笑,“王,自幼在崇炎國為質子,從小吃盡旁人難以想象的苦頭,她剛回來不久,對韶月國不熟,更是對先王不熟。我只是帶她去熟悉王都的風土人情,好了解這里的百姓。”
她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