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沒有確認。”
“你真的這樣想?”
幸芙不信時清衿心里一點不介意,自己那天說的話。
時清衿等她把鞋穿好,才說:“我還記得,你一開始很認真為我跑東跑西,給我介紹人脈。但是你了解那些人嗎?”
幸芙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是她頭次帶人,肯定要盡心。
“我不想被傲慢的人評頭論足,也不想你每次把卑微當做人情世故討好他們,被他們愚弄了都不知道。”
有一次,幸芙帶著時清衿認識所謂的世界著名演奏家,態度非常真誠還送了禮,換來的是對初出茅廬的人攻擊性,對幸芙這種世故的人蔑視。
幸芙心里一酸,“我們……以后還是好搭檔嗎?”
時清衿聽到她的哭聲,拍拍她的肩,“永遠都是。”
幸芙恢復了點精神,“我昨天發現任域反過來套路我的錢,就覺得不太對。”
時清衿帶幸芙去了早點鋪子,“我已經告訴老板,也有人早就報過警,剩下的等他們離開前收集好證據。”
還得感謝衣笙大學那會天天普法,生怕那片居民被騙。
幸芙吃著東西,哽咽得說不出話。
外邊,程知雨偶然看見和幸芙吃飯的時清衿,感覺到她心情不是很好,沒過去打擾。
程知雨接到郵件回復,前往當地的警局。
半小時后,門口有個穿著便衣的中年人,“你就是郵件里的程知雨通知?你好,我是d市刑警12分隊的警員,易天。”
“您好。我是c城警局的編外人員,程知雨。目標負責犯罪心理側寫。詳細的情況已經在郵件里告訴您,希望您能不見怪我的打擾。”
程知雨說明來意,跟著易天去了局里。
易天讓她稍等片刻,“前些年,你們11分隊犧牲了好幾個人,每天又有很多事纏身,過不來人我明白。”
說起那件案子,為了不讓輿論擴散,知道的只有本省的人。
程知雨挑重點說:“您幫提供些警力協助嗎?”
或者,她可以再撐一點時間,等葉衣笙來。
易天讓她先聽自己說:“我們很早就派人去臥底山寨樂團。剛好知道任域是破舊社的人,正想聯系你們局,剛好你和我頭腦風暴到一起。”
當初,不只是c城失去文物,d市的博物館損失也不少。
程知雨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巧合,“那我這就去追蹤任域和花市老板。”
易天看著她的背影,“年輕就是有毅力。”
一個警員過來問:“易哥,我們什么時候收網?”
易天摸著老舊的辦公桌,“最遲月底。和破舊社的糾纏該結束了。”
幸芙在客廳算了這次的演出損失,忍不住罵:“還好我沒有被洗腦交一萬塊錢,這次真的是虧大了。再也不相信黑心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