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錄回tou,指向他靠著的那塊擋板:“其實你抓著那個也可以。”
他轉過去看了一yan,答:“沒抓過這個,我害怕。”
林錄沉默兩秒。
“那行吧。”
與其說是抱著,不如說是貼著。
他shen上好像粘了膠,蓬松的羽絨服被壓成一片薄外套,緊緊貼著林錄的背。
話也反常地多起來。
“要二十五分鐘才能到,我們聊聊天吧。”
林錄不是半小時不說話就會無聊的人,但陸晷竟然主動提chu要聊天,她有dian好奇:“可以,你想聊什么?”
“我開店是因為想賺錢,開男仆店是因為比開別的店更賺錢。語文閱讀理解分不gao,我語文成績不好。父母cui我結婚的時候我經常糊nong過去,假裝和相親對象見過了但是兩個人不合適。因為怕他們接受不了所以不敢告訴他們開的是男仆店。”
“總是突然不說話不會讓我開心,說不chu話的時候是我對自己最失望的時候,和你說話的時候會緊張,是因為我怕一不小心就會說錯話。”
“我說喜huan你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喜huan你,如果你不喜huan我,我也不會怎么辦。”
“你說了好多話。”他停xia來的時候林錄問,“可是為什么突然說這些?”
“你之前問過我,我只記得這么多,所以只能回答這么多。”
林錄沒有印象:“我什么時候問的?”
“我們一起玩飛行棋的那天。”
林錄想不起來了,就當都是她問的:“那你為什么現在才回答我?”
“因為那時候沒想好,現在覺得我必須回答你。”陸晷繼續,“我還有一些話要說。”
“你說吧,從來沒聽過你一kou氣說這么多話。”
“我的語言功能chu過問題,雖然那是很小的時候,但克服它花了很多時間。長大之后我就變得不ai說話,也不太會說話。”
林錄沒聽說過太多和語言功能有關的生理疾病:“難dao是語言障礙嗎?”
陸晷diandiantou,意識到對方看不見后嗯了一聲,然后就陷ru沉思。
“你的話說完了嗎?”林錄問,“還是想到小時候的事qg傷心了?”
“都有。所有人都盯著我看,期待我能說chu一dianliu暢的話,我不喜huan那些yan神,所以變得不ai說話。就是這樣。”
林錄把車停在公園門kou,摘xia貓耳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