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甜,有桃花的味道。”
“真的?”趙千挽眼睛一亮,問江欽:“我可以嘗嘗嗎?”
“可以。”江欽給趙千挽倒了一碗,趙千挽嘗后又跟江欽分享自己的妃子笑。
結束時快要凌晨,夫子廟依舊人山人海,三人一人拎著幾壇酒往外走。這里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去,只能去外面打車。
酒的后勁很大,還好趙千挽和萬曉沅長時間混跡各大宴會,練就了不小的酒量,不然他們可能都要人拖著走了。
江欽除了最開始還有后來趙千挽給他分享酒的時候喝了兩口,其余時間一口沒動。
他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再多喝肯定要被人拖回酒店。但因為喝的那兩口,他現在雖然不至于被人拖走,頭腦也有些不清晰。
趙千挽和萬曉沅喝的有點多,路上被風一吹,酒勁上來兩人差點進錯房間。最后還是強維持著清醒的江欽把人分別送回各自的房間后才回房。
玩了一天,他也有些累了,直接去浴室洗漱。洗完澡出來覺得頭有些暈,又下樓去附近的便利店買解酒茶。
凌晨三點,街道上只零星幾個人,梧桐樹枝干交錯,郁郁蔥蔥的葉子被風一吹發(fā)出沙沙的響。
路燈很亮,街對面的便利店二十四小時開著,他穿過人行道,風吹的他很不舒服,過街后低著頭快速往便利店走。
不知何時的梧桐樹后突然冒出一個人,江欽徑直撞到人懷里,連忙往后退:“對不起!”他仰起頭對上男人沉斂的黑眸,像是古井無波的湖水,細看又充滿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江欽眼神頓住,看到梁遲的這一刻他首先想的竟然是原來白天不是自己的臆想,梁遲真的跟來了。
但他故作不知,低聲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梁遲沒回答,大手貼在他的側臉,涼涼的很舒服,“晚上喝酒了嗎?”
江欽垂眼,“喝了一點。”
“一點。”梁遲輕笑,深邃的眸泛著細碎的光,“欽欽醉了嗎?”
熟悉的語氣拉回江欽的回憶,這一瞬間他仿佛回到了還沒得知梁遲就是梁景生的時候,江欽皺著臉,硬聲回復:“沒有。”
梁遲也沒有拆穿他,一陣風吹過,他嘆聲氣,“n市的夜晚還是挺涼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