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曉沅挑起眉,被趙千挽的話吸引,忍不住望向江欽的畫。于是,兩顆頭齊齊湊到江欽身后。
白紙上只有兩種色彩,黑色與深藍色。黑壓壓的天空電閃雷鳴,草地上僅有的一朵深藍色郁金香顫顫巍巍地豎立在半空,幾乎與天空融為一體,要被吞噬一般。已經能窺見它的結局,當暴雨降下,它的花瓣便會全部凋落,零散地埋沒到泥土之中,沒有例外。
一個人的畫風很能展現他當下的心境。兩默契地對視一眼。趙千挽突然上前,手搭在江欽的左肩,刻意地咳嗽一聲,“那個,江欽,你這畫的是什么啊,還挺好看的。”
話一出,被萬曉沅重重地錘了下背,他皺眉與萬曉沅隔空對視。
萬曉沅:你說的這是話嗎?
趙千挽:!那你說!
萬曉沅:我說就我說。
“欽欽,你最近的畫風跟以前相比變化好大。”
江欽轉回過頭,像剛反應過來一樣,細細地端詳自己方才無意識畫出的畫,抿唇道:“好像是哦。”
以前他很注重色彩調和,而且一般以暖色調為主,但眼下這副畫不僅色彩單一,搭配也很壓抑。
“不過都很有特色!”萬曉沅很捧場地喊道,然后給趙千挽使眼色。
“你們畫好了嗎?”趙千挽說,“好了的話咱們去下一站?”
萬曉沅立刻說:“我好了!欽欽,你呢?”
江欽把水彩筆收好,點頭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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