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的職位是總裁助理嗎?”
只有需要與總裁時時聯系的職位才會去頂樓工作。
“嗯。”
江欽無聲嘆氣,真是意料之中的職位。
自從知道江欽也在追禾工作,孟心一天往樓下跑八百回。他沒上過班,家里的情況從不需要他出去工作,所以覺得自己只要還在公司里就算是上班。文清也一直縱容他,不管孟心找什么借口跑去找江欽,他都點頭同意。
只要還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跑,不是偷偷摸摸地跑去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讓人找不到。
對于孟心時不時地來辦公室找他玩,江欽一開始沒覺得什么,后來隨著次數增多他感覺越來越來奇怪。
于是,忍不住問:“心心,他不問你下來做什么嗎?”
孟心眨眨眼:“問啊,我每次都說我有事去找同事,他就讓我下來啦。”
江欽:?
梁景生那么好騙?不對,還有一種可能,梁景生知道孟心下來找自己,所以故意縱容他。但這有什么意義?
他皺著臉,完全猜不到梁景生此舉的意義何在,忍不住在心里小聲罵:心眼那么多,會禿頭的!
如履薄冰地上了一周的班,江欽愈發覺得與謝南馭陳眠他們相比,心心和梁景生這對好像有些奇怪。
因著孟心一天八個小時上班時間有三四個小時都趴在自己辦公室里打游戲聊天,他時不時會聽到梁景生給他打電話讓他回去。
到這里還沒什么特殊的,直到他偷偷窺見兩人的相處方式。
“說了嘛,一會兒就上去!”孟心正激烈地在游戲里與敵人對線,聽到文清的催促,不耐煩地喊道。
“好好好,祖宗,您專心打游戲。”文清無奈地掛斷電話,準備再過幾分鐘親自下去接孟心。
于是,江欽有幸見證了文清哄人的現場,并且目瞪口呆。
不僅想象中那些虐身虐心的戲碼沒有出現,反倒被塞一嘴狗糧。
劇情…好像發生了偏離。
他坐在凳子上放空,管家叔叔突然打來電話,跟他說今天清洗小挎包時,在里面發現了一本戶口本。江欽下意識地以為是自己的,然后就聽劉叔說,上面的名字是梁遲。
梁遲的戶口本怎么會在他的小挎包里?
江欽首先想到的可能是自己過去某一天去梁遲辦公室不小心順走了。因為自從確認關系,他去梁遲辦公室的次數是越發的頻繁。
梁遲這個不務正業的總監,經常借查崗之由把他拐去辦公室,然后就和他醬醬釀釀,像親親抱抱的事情做的已經是爐火純青。那張起初只是為了午休的小床也變了味道,徹底淪為“touqing”的罪惡之床。
但即使親親摸摸那么多次,他們還是沒進行到最后一步,每次快要進行到一發不可收拾時,梁遲都會迅速抽身。這讓江欽感到奇怪,喜歡代表著占有,他很想擁有梁遲,但梁遲似乎不是很想,至少沒有他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