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初微微起身,嗓音就在梨軟軟耳邊:“你要去給他陪葬,就不如我先殺了你。”
梨軟軟:“”
梨軟軟放棄掙扎,她一副由著葉云初殺的模樣。
葉云初卻還是放開了,只下一瞬,他白皙如玉的手掐住了梨軟軟的脖子:“你就那么愛他。”
梨軟軟不吭聲,她甚至垂眸不看葉云初。
“說話!”
他好似嫉妒地發(fā)瘋,又問她:“那我呢?你和我呢?”
面對他的一切,她似乎總是太冷漠,太理智。
她抬眸看了近在咫尺的他一眼,隨后說:“世子爺,我們已經(jīng)過去了。”
頓了頓,梨軟軟才說:“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是不相配的。我最想得到的東西,在世子爺大婚那天,全部都失去了。當(dāng)時最想要,過了那個時候,就都不重要,不想要了。”
“就不想要了嗎?”
“嗯,過了最想要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想要了。”
因為最痛都痛過了,那時候,就告訴自己,以后都不要痛了。
就像是心臟上的腐肉,被剜掉了,最痛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如今那里空著一塊,卻不再痛了。
不痛,就不會那么在乎了。
葉云初借著照進(jìn)窗內(nèi)的月光看著梨軟軟冷漠的樣子,他掐著她的脖子,又低下頭親吻她的唇角。
嘴唇似乎有些顫意:“你,不要我了嗎?”
該怎么說呢,她從來都要不起。
有什么落在梨軟軟脖頸,不等她抬手去摸那是什么。
就聽葉云初好似要碎了的嗓音:“才四年,你就走出來,開始新生活,不要我了嗎?”
“你也可以開始新生活。”
葉云初聽著梨軟軟這薄情的話。
他想,他怎么開始呢,他從來沒有走出來,這四年,他一直活在過去,活在那個除夕夜,活在她一聲又一聲的夫君里。
她用四年或者更短的時候,忘記他。
可他,是用四年的時間,一遍又一遍的刻骨銘心,一遍又一遍從回憶里重新愛上她,再失去她。
他不會再愛上別人了,這一生都只會愛她一個人。
可她卻說,她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