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柯藝拿書遮著臉,轉頭時不經意和簡一鳴視線撞上,兩人都恨恨得磨了磨牙。
“行了行了,你倆打架怎么還專門往對方臉上招呼”
喻然都無語了,繼續說道:
“為什么打架啊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
簡一鳴和鄭柯藝的關系其實一直很差,中間只是隔了一層叫“喻然”的隔罩,這個罩子一消失,兩個人真的能毫無理由的打起來。
還專挑臉上揍。
鄭柯藝想和喻然做朋友,但簡一鳴總能摻和到中間來,膈應死自己了。
但偏偏還攆不走,像個蒼蠅一樣嗡嗡的煩人。
鄭柯藝覺得喻然很順眼,可兩人就是做不成好兄弟,就跟命中注定了一樣。
“哎呀嘿!鄭柯藝你去做賊被發現了,這臉也太慘了吧!”
幾個男生笑嘻嘻的過來和鄭柯藝說話,推推拉拉的就把人帶走打球去了。
簡一鳴因為臉上的傷,沒上完課就請假回去,一連好幾天都不想出去見人,吃飯都靠喻然做。
“你看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喻然把簡一鳴的口罩扯開,交代說:
“醫生不讓你戴口罩,這剛抹完藥,都蹭口罩上了。”
“我不,太丑了。”簡一鳴郁結于心,心里簡直很不得再去揍鄭柯藝一頓。
喻然頭疼,心想養個孩子為什么這么麻煩
過了快一個星期,簡一鳴臉上的傷才好的差不多,只留下嘴角還青腫著。
他也總算是扔掉了口罩,去給喻然家的新店撐場面去了。
蔣艷紅動作利索,裝修什么的,緊趕慢趕在這個月月底弄好了,挑了個宜開張的日子,便正式開始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