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你信我!”
喻然從來都是讓步的那一方,無奈的點頭說:
“那行,我給你后面扶著車。”
簡一鳴說不用,硬是把喻然拉上車,歪歪斜斜的騎著走了。
喻然被簡一鳴的車技搞得心驚膽戰,腳都不敢往上收回去,拖在地上撐了一路。
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湖邊。
“嗯怎了來這里了”喻然回頭看簡一鳴,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些感動。
“我沒事的,喻大河現在已經跟我沒關系了,我并不難過。”
簡一鳴扶著自行車,眼神飄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哎,就是我想來看看,畢竟這兒風景好。”
喻然知道簡一鳴臉皮薄,笑著點了點頭。
簡一鳴送了口氣,然后撐著下巴說:
“反正我是一直都在的,那個人渣你何必管他”
喻然摸了摸他的頭:
“不管他,以后都不會去了。”
就算曾經對喻大河有過期盼,但是這么多年的艱苦磨得喻然頭破血流,早就沒有心思計較這些了。
“再說不是還有你呢”喻然笑著揶揄道。
簡一鳴覺得這話非常順耳,勾著嘴角笑了半天。
吹了一會兒風,喻然覺得太傻了,就拉著簡一鳴回家。
回去的路上,就換成了喻然騎車,喻然實在是被簡一鳴的車技搞得心臟衰弱,不敢讓他再騎了。
一聲口哨從后面傳來,簡一鳴回頭看,發現鄭柯藝也正騎著車從后面趕上來。
“呦,喻小然你怎么騎的女孩子的車啊”鄭柯藝笑嘻嘻的和喻然套近乎。
喻然性子溫和,和班上很多人都能說上話。
鄭柯藝以前的狐朋狗友挺多,但大多數都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猛然間碰上喻小然這么溫柔的人,覺得心里都挺癢癢的。
說話都聽溫聲和氣的,聽在耳朵里就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