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了串串之后,就算是配著白饅頭,都讓人吃的有滋有味。
那個吸飽了湯汁的青菜,入口之后便辣的讓人只哈氣,舌尖上像是有千萬的螞蟻在撕咬啃噬,麻癢的讓人欲罷不能。
再配上一個剛出鍋的香軟饅頭,同學(xué)們感覺自己像是漂在幸福的海洋里。
蔣艷紅本來還覺得這個小吃攤能不賠就行,每天賺個錢,只要比上班掙得多,她就拼命干上個兩年,給喻芯喻然攢攢家底。
但沒想到,到了第三天,她一個人就有些忙不過來了。
本來還不舍得雇人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雇的地步了。
“那媽你有什么想法嗎”喻然抬頭問。
蔣艷紅點了點頭說:
“我昨天給你大姨打了個電話,她工廠收益也不怎么好,我想著咱們這個生意應(yīng)該不錯,估計能做下去,就打電話讓我姐來幫幫忙。”
蔣大姨是個很爽快的人,知道自己妹妹在做吃食生意,二話沒說就收拾包袱過來了。
喻然想了想,覺得也挺合適,和蔣艷紅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回房睡覺了。
生意上的事情還需要蔣艷紅一步步摸索,喻然也相信他媽媽能夠做成功。
蔣家的兩姐妹,都是很會動腦子又很能扛事情的人。
想了一會兒,喻然這么多天提著的心,也算放下了一些。
就像他當(dāng)初對喻芯說的那樣,沒了喻大河,自己一家一定能過得更好!
想起喻大河,喻然猛然間又想到了另一個人。
回到房間后,簡一鳴去沖澡,喻然便在柜子里翻箱倒柜的尋找著。
找了好幾遍,喻然嘆了口氣。
房產(chǎn)證果然沒了。
自己藏得這么嚴實都能被喻睢州給扒出來,喻然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心想就該隨身帶著的!
翻了一下日歷,喻然也大致算出來了,估計就是那段家里最亂的時間,那幾天喻然因為甜品店加班,有幾天甚至都沒回家,這才給了喻睢州可乘之機。
后來因為喻芯住院,鬧出來一系列事情,導(dǎo)致過了這么久,喻然才想起來房子的事情。
喻然扣了扣床墊,心想明天還是得去找一趟喻大河。
喻大河對喻睢州簡直是“真愛”,喻然突然想到了后世的一個詞,隨即他又無力搖的搖頭。
喻大河鐵了心要把房子給喻睢州,那是喻大河的意愿,就算法律也攔不住。
但是喻大河已經(jīng)和蔣艷紅離婚了,房子的歸屬權(quán)就該重新分配。
喻睢州想要一個人獨吞房子,這是不可能的!
喻然一點都不想讓喻睢州有起來的機會,這個人心太狠,手段太黑,剩下的一點良知都被他自己給吃了,要是他起來了,自己家保不準還得成為他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