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然把蔣艷紅扶到了喻芯的小臥室里,阻隔住了喻大河的視線。
“媽,沒事的,你別聽爸瞎說,我才不會學壞呢,我還要上大學,我將來給您掙好多錢!”
喻芯趕緊附和:“我也掙錢給媽。”
蔣艷紅抱著喻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這幾天她實在是受夠了喻大河,情緒積攢到一起,忍不住的就爆發了一通。
抱著喻芯哭了好一會兒,蔣艷紅才腫著一雙眼對喻然說:“小然你趕緊睡吧,我今天和小芯睡一晚。”
喻然見狀只好點了點頭,從喻芯的臥室退了出來。
喻大河等在外面,看見喻然出來,神色非常的不自然。
“你媽她怎么樣了?”
喻大河訥訥的了半天,還是開口問喻然。
喻然木著一張臉,說了句“還好”。
喻大河愣愣的點了點頭:“小然,我、我今天有點沖動了,但你也確實做得有點過分,你看你媽氣的,你要是不成材,你媽該多難過。”
喻然被氣笑了,他今天才發現,喻大河的腦回路很奇葩,蔣艷紅到底是被誰氣哭的,喻大河還能不清楚?
到現在了還在推責任,喻然冷下表情,擺出拒絕談話的姿態回了自己臥室。
喻大河看喻然這個樣子,火氣就又上來了,但喻然已經利落的關上了門,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就開始飄小雨,天空霧蒙蒙的,潮shi的空氣粘在人的皮膚上,比身上流的汗還要黏膩。
喻然早早的就騎著車帶簡一鳴出發了。
簡一鳴要去中心湖公園拍攝運動套裝的照片,喻然今天也是第一次正式當蛋糕師,要早點去準備材料。
這兩天喻然正式接替了小劉的崗位,店長看他手法利落熟稔,擔憂著的心總算跌回了肚子里。
店里還找了另外一個暑假工,是個白凈的小姑娘,干活非常細致,但是卻沒有喻然那么利索,有時候店里太忙,兩個服務員顯然是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