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剛好捕捉了這一幕,覺得這張照片很好的體現了同學之間的親密友情。
折磨了近兩個小時,雖然比簡一鳴效率低很多,但好歹算是完工了。
攝影師倒是很滿意,翻著照片笑呵呵的把衣服留給喻然他們作紀念。
給錢的時候,攝影師也是很大方,直接結了雙份的工資。
拿著手里的幾百塊錢,喻然擦了擦汗想,賺錢倒是賺錢,但也是真的折磨人,以后可不能再來這個了。
騎車載著簡一鳴,喻然趕忙往甜品店騎去。
“小然哥你穿校服真的好看。”簡一鳴摟著喻然的腰,把臉往前靠,對著喻然說。
喻然和簡一鳴不一樣,喻然就是個正正經經的好學生,白襯衫一穿顯得清透干凈,看著就舒服。
喻然:“可別說了,這活也不是誰都能干的,要不是你,我手往哪放都不知道。”
簡一鳴只笑了笑,沒說什么。
踩著點跨進店里,喻然就像個小陀螺一樣的忙碌了起來。
簡一鳴還像往常一樣窩在一個沒人的小角落,點一份黑森林蛋糕,看看雜志看看風景,當然大多數還是在看喻然。
喻然干活麻利,細長的手指比瓷白的盤子還要白一點,小馬甲收著腰線,每次他去送甜品都能讓人的目光停留一會。
不過今天顯然店里比較忙亂,暑假里一些小情侶經常會來甜品店交流感情,簡一鳴有時候還得給人家讓位置。
尤其是最近還有一些小姑娘組團來看帥哥,把小小的屋子里坐的滿滿當當。
連簡一鳴到最后都跑到柜臺去幫忙,雖然他臉色挺臭,不過十幾歲的小姑娘們還就吃他這套,一點都不介意。
到下午高峰期過去的時候,店長組織開了個會。
簡一鳴作為員工的“家屬”,也跟著在一邊旁聽。
“小劉,你什么時候走?”店長開口問。
小劉是店里的蛋糕師,他老婆最近生孩子,頭胎有點不穩,所以想要他回家去陪著。
小劉是個很顧家的人,因此打算這幾天請假回家照顧老婆。
店長今天開會,也主要是想說一下這個事情。
店里總共就兩個糕點師,王哥是他從家里帶過來的,主要做一些烘烤的蛋撻之類的,而小劉則很擅長各種口味的奶油制作。
他做得巧克力醬味道不是純甜,而是有種微微的澀感,入口香軟嫩滑,很受顧客的歡迎。
因此他要是走了,一時半會兒,還真的不一定能找到適合的人手。
小劉也很不好意思,他躊躇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后天吧。”
店長皺著眉,還沒說什么,就聽喻然開口了。
“我會做蛋糕。”
喻然上輩子因為自己母親被喻大河氣的住院,家里房子也成了喻睢州的,因此他不得不放棄學業,去打工給蔣艷紅賺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