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知道這個就好了。”
晏南鏡望著他步步向后退去。她站在原地,望著他遠離。
阿元趕過來,迎頭遇上齊昀。腳下生生剎住,趕緊給他行禮。
她腰身還沒來得及彎下去,就被齊昀給制止住,“阿媼不必多禮了,”
阿元幾乎沒有見過齊昀厲色,哪怕是初見時候,他滿身冰寒舉止全是煞氣,可是神情舉止一派的溫和。
但越是如此,她對齊昀就越是畏懼。她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這位的手段,但光是從細碎處猜到的那些,就足以讓她不寒而栗。
齊昀將阿元的懼怕看在眼里,他并不在意,“阿媼是知善身邊唯一一個貼身照顧的舊人。很多事需要阿媼多費些心思,”
他話語猶如流水潺潺,如同仲春里的春風,暖人心田。但是阿元卻不敢有半點的放松。只是躬著腰身聽他的吩咐。
“所以還望阿媼日常能多多警醒些,畢竟萬一有紕漏,后果不堪設想。”
即使他沒有明說,阿元知道他說的是上回自己晚間貪食吃了多兩下了藥的飯食,以至于昏睡不醒,女郎身處險境了都沒能察覺。
阿元臉上漲得通紅,“這是奴婢的罪過!”
說著她慌慌張張的就要跪下。被齊昀阻止,“上回不怪阿媼,畢竟誰也沒料到刺客就混跡在隊伍里,以至于讓他們鉆了空子。只是以后請阿媼多多警醒。”
他這手段剛柔相濟,比一味的厲色更有效果,阿元連連道是,眼里滿是淚水。
“阿媼去照顧知善吧。”
阿元連忙躬身一禮,就往晏南鏡那里去。
齊昀佇立在那兒,望見阿元一路往晏南鏡那里去了,才轉身離開。
“女郎。”阿元過去攙扶住晏南鏡,她攙扶著晏南鏡往那邊輜車停靠的地方去。
天還冷著,春寒料峭。用膳還是在輜車里用好些,要不然飯食被春風一吹,就吹涼了。
“阿元你眼睛怎么了?”晏南鏡看著她眼角猶自有點紅腫,問了一句。
阿元趕緊的擦了下眼,說不礙事,“剛才來的時候,不小心進灰塵了。”
晏南鏡點點頭,“那不要緊吧?”
阿元道沒事,攙扶住她的手臂,和她一道往輜車那兒走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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