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她說著又停下來,不知道要怎么說下去。
“我當然知道。其實我的贏面也不小,陛下越是倚重我父兄,我就比她多出許多的優勢。”
說著,齊孟婉像是想起什么,“這幾日我都沒有見到阿兄了,之前我還以為阿兄伴駕在陛下左右,可是上回陛下來,陛下卻說兄長身體不適,所以特令他好生休養。”
齊孟婉望著她,“知善知道現如今阿兄那邊如何了?”
晏南鏡滿面驚訝,她知道齊昀身上有傷,但是齊昀說傷勢不要緊,又有他自己的權衡考量,她也就隨他去了。原本以為是他口里說的皮肉傷,哪怕不管過那么一段時日就好了。現在看來,不但沒好,反而還加重了。
否則依照齊昀的作風,是絕對不會讓旁人看出他的不對。
她對著齊孟婉的發問,嘴唇翕張了幾下,過了好久才緩緩道,“我不知道……”
的確不知道,他沒有來她這,她也就不去管他。誰知道呢,竟然有這么一樁。
“我派人去問過兄長,傳話過來都是說兄長挺好的。可是我問她們,有沒有見到兄長的人,都說人在宮室外,兄長派人出來告知她們人很好。”
齊孟婉說起這個,忍不住咬唇,“我原本就放心不下,現在兄長連知善你那兒都不去了,看來這事恐怕真的有些嚴重。”
這話聽得晏南鏡頗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做連她這兒都不去了。她見到齊孟婉滿眼希翼的望著她。
齊孟婉開口,“要不然知善去看看吧?兄長已經幾日都沒在人前出現過了,知善難道不擔心么?”
她一愣。
等回神過來的時候,晏南鏡已經在去的路上了。前頭是齊孟婉身邊的婢女,正在給她帶路。她在芳林苑這么些日子,齊昀的住處她都不知道在哪,得靠人引路。
前頭的婢女領著她走過一道長廊,回身輕聲道,“女郎到了。”
這里和她與齊孟婉的住處不一樣,宮室前有兩個衛士把守,看著渾身武力不好對付。
“女郎前來替侯女問候中郎將。”婢女上前道,“還望兩位郎君傳達。”
衛士見到婢女身后的晏南鏡,剛毅的面龐上柔和些許,應下來轉身去宮室里。不多時衛士出來,替齊昀傳話,“中郎將說他一切都好,還請侯女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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