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躲著不見人呢。”
王琳把其中一杯酒遞給她,明毓沒接,“抱歉,身體還沒恢復(fù)好,醫(yī)生不讓我喝酒。”
王琳只當(dāng)她不給面子,隨手把酒杯放在了路過侍應(yīng)生的托盤里。
“明毓,怎么沒見傅斯年跟你一起來啊?該不會是他不要你了吧?”
明毓緊抿著唇。
離婚的事暫時沒公開,傅斯年也不可能這么快公開,聯(lián)姻牽扯的利益很多,一點風(fēng)聲都會讓股市動蕩。
一旦公開了,明毓的處境也只會雪上加霜。
“王琳,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有必要一見面就這樣嗎?很幼稚。”
“也是。”
王琳隨意撥弄著額前的頭發(fā)。
“認識一場,其實我也挺同情你的。父母都是因為自己死的,我要是你直接找個河跳下去算了。”
說著,她話鋒又臨時一轉(zhuǎn),“對了,陸忱現(xiàn)在還是下落不明吧?”
明毓垂在大腿上的手握緊成拳。
縱使當(dāng)年的事和陸忱有關(guān),但她比所有人都了解陸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怪她。
如今這些人隨便議論陸忱,拿他當(dāng)談資,也只能怪她。
拳頭慢慢松開,明毓沒有反駁。
明卓故意把王琳擠到一邊。
“姐,別理她,別忘了今天你是專門來買ars的那幅新畫的。”
明毓點頭,“奶奶生前很喜歡ars的畫,把這幅畫拍下來,也算是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一旁的王琳抱著胳膊冷笑,“明毓,你有錢嗎?你知不知道今天這場拍賣會所有東西的起拍價都不低于一千萬嗎?”
明毓看向她,目光平和而堅定。
“其余的我不關(guān)心,但我今天對ars的這幅畫勢在必得。”
王琳又怎會如她所愿。
兩人從小比到大,只要是明毓想要的,王琳都要搶過來。
“是嗎?剛好我也喜歡那幅畫。我喜歡的我是一定要拿下來的,不管花多少錢。明毓,你現(xiàn)在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明卓替明毓懟了回去。
“喂,你有病啊?你又不是學(xué)美術(shù)的,連ars是誰你都不知道吧?我姐看上什么你就搶,有意思嗎?”
王琳得意地哼了一聲,昂首離開。
明卓和明毓對視一眼,王琳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