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微思前想后,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qū)е拢餍圆蝗ザ嘞耄凑@是好事。
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誰不想青春永駐。
當(dāng)然,這事不能說出去。
身為一名醫(yī)生,她更加明白會引起什么樣的可怕后果。
許濤拿著體檢報告單,有氣無力來到黃輝主任辦公室。
他的面容憔悴,兩眼塌陷,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嚴(yán)重透支身體。
“黃叔,我的身體出了什么狀況,最近總是噩夢不斷,腰酸背痛,身體乏力,無精打采,食欲不振,一天不如一天,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
許濤提心吊膽,緊張又害怕,這一個多月來不知怎么了,夜夜做噩夢。
一腳踏空墜入懸崖,深山古宅惡鬼追殺,詭異公路慘烈車禍等等,無比離奇古怪的噩夢,搞得他沒有一天能睡個安穩(wěn),折磨得快要發(fā)瘋,可謂生不如死。
他的體能直線下降,精力不足,美女送上門來,他都不想了,更別說去夜店瀟灑。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感覺一下子老了二三十歲,步入中老年狀態(tài),對于多金又帥氣的許濤來說,萬萬不能接受。
他去道觀入寺廟,拜訪道長大師,做了一場又一場法事,買一堆驅(qū)邪的符箓佛珠,結(jié)果壓根沒有一點效果。
黃輝看了一眼報告單,眼中閃過不為人覺的厭惡,目光落在許濤臉上,不耐煩道:“你的身體已經(jīng)嚴(yán)重虛脫,器官衰竭,縱欲過度知道嗎?”
“這不可能!”
許濤驚呼一聲,無法接受,夜店倒是不少去,也和不少女子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說縱欲過度,那也太夸張了。
“報告單上寫得明明白白,腎虛、脾虛,臟虛,肺虛,精虛等等,可以說全身上下都虛,二十六歲的外表下,卻是六十歲的身體,再不休養(yǎng)身體,活不過幾年。”
黃輝的語氣越說越重,看著傻愣愣的許濤,冷聲斥喝:“我不是危言聳聽,信不信由你。”
許濤焦急萬分:“黃叔,如何才能治好我?”
“完全治好是不可能的,我開一張修身培元養(yǎng)氣的處方,你的身體能恢復(fù)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造化。”黃輝嘆了口氣,傷了根本,平常手段是治不好的。
“叔,別啊,看在我爸的份上,你一定要治好我,事關(guān)我下半輩子的幸福。”許濤抓著黃輝主任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苦苦哀求。
黃輝掙開許濤的手,無奈搖頭:“憑我的醫(yī)術(shù)是不可能醫(yī)好你,不過我可以給你指一條路,張家有人可以治好你。”
“你應(yīng)該知道張家有修行之人,你家和張家關(guān)系不錯,你和張超又是朋友,付出一些代價,張家應(yīng)該會救你。”
聽到張超二字,許濤臉色陰晴不定,他們是朋友不錯。
可是張超這家伙喜歡朋友妻,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在他那里完全反了過來。
張超這廝對微微早有非分之想,不止一次兩次明目張膽告訴他。
許濤追凌微微這么久,手都沒有牽過,怎么可能送給張超,
所以一直找著各種理由推辭。
如今有事求到張家頭上,張超豈會放過天賜良機(jī)。
是為了微微,放棄健康?
還是為了自己,犧牲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