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告人:顏永康,南玥。
原本平靜的顏昭昭在看到狀告人顏永康后面的兩個字時,情緒變得激動。
“顏永康,是你告我,憑什么加上阿姆的名字!”顏昭昭直呼其名,聲音很大,在場的獸人都可以聽清楚。
南玥,是顏昭昭的阿姆。
是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
是當時屠如雪污蔑她推她下樓迫害她孩子的時候唯一相信她站在她這邊的人!
是即便哥哥字字句句辱罵她,指責她害了自己雙腿時唯一安慰她幫她說話的人!
而顏永康呢?
永遠是指責,永遠站在她的對立面!
他憑什么把阿姆的名字加上去!阿姆不會像他這般,冷血冷情,是非不分!更不會狀告自己的女兒!
“憑什么!?”顏永康怒罵:“就憑她是我的伴侶,而你這個黑心肝的東西,害死了她,害死了我的伴侶!”
“顏昭昭,你還有臉在這里叫,當初你阿姆對你多好啊,吃的穿的都先緊著你,不管什么時候都站在你那邊,結果呢,她落得什么好了!”
“被你害的中風不說,更在她好不容易好轉的時候,在她藥里下毒!顏昭昭,你好狠的心!”
顏永康簡簡單單的指責,讓整個觀眾席的人都震驚了。
“這么狠的嗎?對自己這么好的阿姆,居然也能下得了手?”獸人捂嘴唏噓,看向顏昭昭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鄙夷,厭惡。
“阿姆不是我害死的,害她中風給她下藥的人是屠如雪!”顏昭昭辯駁。
她恨啊,恨自己當初為什么要拿走顏永康的藥劑,干脆讓他喝了毒死得了。
倒也免了自己現在的苦楚,也免了他在自己面前蹦跶。
“事實如何很快就知道了,你嘴說話這么臭,吃屎了不成。”贏燭挑眉,慢條斯理的站起身,那雙紅眸銳利的掃向顏永康。
“我看是上次的教訓不夠,最好是把嘴縫起來。”厥厲涼涼的補充。
蝶影看了看臺上的顏昭昭,隨后將視線落在那個跳腳叫喚的邋遢老頭身上,嫌棄的癟癟嘴:“縫起來多沒意思,要不我弄個幻境,讓他自己割了吧,也免得臟了別人的手。”
蝶影說著,還真打算施展幻術了,站在一旁看戲的艾德連忙跑過來拉住:“使不得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