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條斯理替沈鳶攤開掌心,把薄紗拿了起來,“夫人在怕什么?是不想穿這個?”
他拉長語調(diào)語氣平穩(wěn)聽不出什么情緒,“或是不想同我同寢?”
沈鳶下意識點頭。
還沒等沈鳶開口解釋,顧淮凌就用指腹按住了她的唇。
“那怎么辦?我沒有和夫人分居的想法,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p>
說著便吻了上來,顧淮凌睜著看他的阿鳶,女子羽睫顫的厲害。
被顧淮凌的強勢霸道所禁錮,身子不由向后退。
她退,顧淮凌便由著她退。
直到沈鳶退到床邊,跌坐在榻上時顧淮凌才松開了她。
顧淮凌俯身,嘴角緩緩揚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低聲在沈鳶耳邊道:“夫人不想穿那便不穿了?!?/p>
沈鳶松了口氣,顧淮凌終于知道做人了。
“夫人還餓嗎?可還要吃糕點?”顧淮凌突然轉(zhuǎn)了話題。
沈鳶有些警惕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顧淮凌沒有再說話,揮袖熄滅了屋內(nèi)的蠟燭。
黑暗中,沈鳶所有的抗議和嗚咽都盡數(shù)被顧淮凌堵了回去。
等顧淮凌停下時,沈鳶眼角都是通紅的。
她狠狠瞪了顧淮凌一眼,惡狠狠卻沒什么威懾地說道:“今夜不許再碰我!”
“杳杳別氣,我抱你去沐浴。”
每次在榻上或者是把沈鳶欺負(fù)狠了,顧淮凌都會喚她的小字。
杳杳。
顧淮凌把沈鳶抱到了浴室,浴室的浴桶夠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
等出來時,沈鳶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控訴顧淮凌了,她眼皮都未睜開,便沉沉睡了過去。
黑暗中,顧淮凌看著睡熟的女子,眼神專注。
這樣就很好了,她冠著他的姓氏,是他的夫人。
至于喜歡,日后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