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丫頭你一句我一句,逗笑了元夕。
別說,她們倆說的在理,睡覺比較好,夢里什么都有。
離開書局,書局的管事松了一口氣,他以為王妃忽然殺過來是來查賬的呢。
他都給搬出來送過去了,結果她也沒查看。
實在搞不懂這位主子到底是想做什么,以至于這心里七上八下的。
也算是明白王爺為什么把所有產業都交給王妃了,王爺幾年都不過來一趟,王妃卻是忽然殺過來。
虧得他是沒做過什么欺上瞞下的事,否則一旦被查出來,下場難說。
元臻山前腳到了安忠伯府,元夕后腳就到了。
他就沒想見這野種,看到就會想起自己被她坑害的在大牢里受過苦的日子。
“哎呦,大伯回來了。”元夕笑瞇瞇道,一聲大伯喊得脆生生的。
元臻山兩腮緊繃,“你倒是拿著假爹親熱的很,殊不知連親爹在何處都不知。”
元夕揚起眉尾,“我都能管個雜種叫了十多年的爹,再多認幾個爹又何妨?再說了,我新認的爹是正常人啊,總比雜種好。”
“你……”
她羞辱人之語太臟了,直接用雜種來罵他。
元夕好像什么臟字兒都沒說似得,看他臉黑如鍋底,她笑的更和善了。
“聽說祖母已經給大伯安排好了以后修身養性的地方,正好大伯回來了,估摸著明日就能送你過去了。
大伯要好好養著啊,爭取多活些年頭。”
聞言,元臻山的思緒立即從被辱罵之中抽離出來,憤怒到如噴火。“送我走?憑什么送我走?我是安忠伯府的嫡子,我才是這伯府真正的主人!”
元夕后退兩步,躲著臟東西的模樣,“是啊,你這嫡子都要把老祖宗的臉丟盡了,真是‘光宗耀祖’。
為了避免你接下來會把祖宗氣得從墳墓里跳出來,我覺著祖母和我爹的安排非常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