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絕對沒有?!?/p>
“大老爺明鑒,我們真的就是打劫些錢財花花,殺人是真不敢啊。”
“我們要是真的殺人越貨,那肯定早就被追查了,哪還會容我們存活至今,朝廷不早就抓我們了?!?/p>
你一言我一語,他們說的極其在理。
之后又特別主動的交代這些年打劫的事,搶到了多少錢,他們又去哪里花天酒地。
大理寺這邊也迅速的跟府衙那邊兒近年來得到的報案進行了核對,果真有一些行商的跑到京城來報案,說是在路上被搶劫。
有人受傷,但并沒有鬧出人命來。
總的來說,這一次算是他們準(zhǔn)備的干得最大的一票了,可惜沒成功。
有罪,但罪不至死。
他們算是罪有應(yīng)得,但今晚這件事中損失最大的莫過于蕭遇廷跟孟長昭了。
丟的是臉,被扯下來扔在了地上。
因為大理寺的人真的去烏子巷抓來了一些流民,他們臭烘烘的畏畏縮縮的進來,很快承認(rèn)幫助那些流寇打掩護的事。
還說讓他們教教大家怎么燒殺搶掠,到時在京城大家伙都有生存之道了。
他們這一撥人或許不能代表所有流民,可百姓們聽得清清楚楚,在他們看來收留流民就是引狼入室。
而主張這一切妄想得民心的蕭遇廷,就是那個引狼的人。
蕭遇廷始終覺著自己承受力極佳,可是今日到達了底限。
那些百姓仗著在大理寺門口,有太多的人在場,居然膽敢如此詆毀自己。
深吸口氣,他霍的起身,什么話都沒說便拂袖而去。
再不走,他怕是會大開殺戒。
孟長昭也腳下一動,但元鎮(zhèn)海一句話就把他留住了,“孟世子不管你的岳父岳母了?
岳父母也是父母,撂下不管未免太不孝了。”
“檸兒已經(jīng)與他們斷絕關(guān)系了。”
“是跟姜氏斷絕了母女關(guān)系,跟她爹又沒斷絕。當(dāng)時不是對親生父親認(rèn)下她感激涕零嗎?現(xiàn)在親爹犯了罪,她就不要這個爹了?”
元鎮(zhèn)海字字扎心。
林行之覺著解氣,畢竟這種話他不會說。
倒是黃少卿無所顧忌,“這應(yīng)該是成國公府的門風(fēng)吧,有利益叫爹喊娘,沒利益立即翻臉踹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