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把她扔出去了。
不得不承認,他始終是礙于林家不敢,否則她母親死的時候就把她趕出去了。
但現在元檸的身份公布于眾,昨晚孟長昭又親自過來分析了元夕跟蕭止衡的因為不甘心可能會使用陰毒的手段跟檸兒爭奪伯府財產。
他就覺著是時候把元夕趕出去了。
而且待得時機成熟,他靠山更穩時就把她野種的身份告知天下,讓清高的林家蒙羞再也抬不起頭。
元檸站在后方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她跟孟長昭的想法是一樣的,元夕肯定會跟自己爭。
不能讓她有這個機會,整個伯府都是她的。
拿在手里,她就能做真正的世子妃了,再一步步掌控成國公府。
她的將來決不能叫元夕破壞了。
元夕似笑非笑的環視了一圈這些人,作為旁支他們舔元臻山舔的很到位。
可問題是元臻山的能耐有限,能得著現如今的差事那也是當年跟母親成親時外公家給爭取來的。
他們這么舔,真的分到甜頭和好處了嗎?
“跪下道歉是不可能的,這等德行有失的父親我也不要,出門在外我都抬不起頭來。”
“好,今日便斷絕父女關系,往后安忠伯府也不是你家,再踏入一步休怪老夫不念舊情。”
“嘴上說說不作數,字據拿來。”
元夕伸手要字據,跟她當初要元檸嫁妝換親時一樣。
元檸因為字據吃過虧,所以元夕現在要字據時她心里就忍不住琢磨,想琢磨出元夕要字據是什么意思。
奈何想了一圈兒都沒想出來。
元臻山卻擔心元夕反悔,趕緊叫人去拿紙筆來,并請四周的人做見證人。
很快,字據寫好了,當事人跟見證人簽字畫押。
元臻山冷笑著把自己那份收起來后,便抬手一指,“滾出安忠伯府。”
“我不同意!”
驀地,一道恍若洪鐘似得聲音傳來。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行勁裝赫赫的人馬快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