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惹我大櫻花!”
“下場只有一個!!!”
“死,還不夠!!!”
而此時。
遠離戰火的草原。
大玄王庭,夜。
陳天放坐在帳中,手里拿著一封信。
信紙很香。
他聞了一下,冷笑一聲。
“天放哥我們結婚吧?”
“嘔。”
“什么玩意?”
他把信啪地一扔,轉手抓起狼毫筆,蘸墨,寫了一行字:
“癡心妄想。”
又添一句:
“白日做夢。”
寫著寫著,越寫越氣。
他直接撕了那張信紙,重新寫一封:
“你還在演?”
“你知不知道,我最惡心的,就是你這種女人。”
“前腳想跑路,后腳喊天放哥?”
“你以為你是誰?!”
“你要點臉吧。”
筆鋒如刀。
落筆如戳。
“如果你再敢給我寫這種信。”
“再敢提一次‘成親’。”
“下次櫻花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