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黎晏書的身上不客氣的轉(zhuǎn)了一圈。
【哇哦!這蕭玄宴對黎晏書好冷淡!是因為他是中原人嗎?】
【妙妙被盯著看啦!蕭玄宴這眼神……不會是一見鐘情吧?】
【藥材囤積?還和朝廷有關(guān)?這事兒越來越復(fù)雜了】
【沈卓的龍雀紋果然是身份的標志!苗疆規(guī)矩好多】
沈卓見狀,忙打圓場。
“蕭兄,這位是黎、黎公子,是我的朋友。”
蕭玄宴無所謂的“哦”了一聲,態(tài)度似乎沒任何變化。
他轉(zhuǎn)向沈妙儀,語氣又熱絡(luò)三分。
“沈姑娘,我調(diào)查了許久,發(fā)現(xiàn)這批藥材的主人,似乎與京中某位高官有勾結(jié)。只是那人藏得太深,我至今沒查到線索。”
他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條:“這是在下前段時間找到的賬本,上面只記著‘孫大人’三個字。京中姓孫的官員為數(shù)不少,實在難以分辨是誰。”
沈妙儀接過紙條。
黎晏書也好奇的湊過去看。
只見上面用蠅頭小楷記著不少藥材的交易。
末尾果然寫著“孫大人收”。
“此人不僅囤藥,還豢養(yǎng)殺手。”
蕭玄宴指了指地上的尸體,“剛才這些人,他們要做什么,你們也心知肚明,今日幸好我來得及時。”
黎晏書盯著“孫大人”三字。
眉頭擰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上個月戶部奏報,說南方藥材價格持續(xù)性暴漲,百姓無錢買藥,怨聲載道。
難道……
“蕭兄,”黎晏書看著蕭玄宴,“不知能否將這賬本借我一觀?”
蕭玄宴卻搖了搖頭:“這是重要證物,不便離身。”
他看向沈妙儀,眼神溫柔極了。
“沈姑娘若有興趣,可與我一同追查。苗疆的藥材,不能落入奸人之手。”
沈妙儀還沒開口。
黎晏書卻先道:“妙儀傷勢未愈,不宜和你四處奔波,更何況咱們只是一面之緣,誰知道你是好是壞?”
蕭玄宴冷笑,依舊沒有理黎晏書。
他看向沈妙儀:“沈姑娘放心,我已在城外備好了車馬,還有苗疆密宗之藥,定自然能讓你兄妹盡快痊愈。”
沈卓看看蕭玄宴,又看看黎晏書,有些為難。
黎晏書的身份太敏感,若是被蕭玄宴知道他是楚王殿下,恐怕更難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