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便是木料久置,內生蟲,如人之孕,故曰木孕?!?/p>
沈妙儀解釋道。
她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黎晏書還是和當初一樣。
一樣的居心叵測,一樣的對什么都充滿了懷疑。
內室。
黎晏書和沈卓同時看向那張官帽椅。
黎晏書的臉色由疑轉驚,他難以置信的站了起來。
沈卓也猛地站起身,看向黎晏書:“殿下,這……是她班門弄斧了,阿妹便是這么個性子,您不要介意?!?/p>
看沈卓的樣子,是準備出門制止妹妹。
但黎晏書卻抬手制止了沈卓。
黎晏書的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光。
沉默片刻后,黎晏書忽然揚聲道:“讓神醫沈知晚給孤進來?!?/p>
【臥槽!木孕都能診出來?妙妙是胡說八道吧!】
【這醫術絕了!樓上你一竅不通。】
【黎晏書臉都白了,哈哈哈好玩極了?】
【快!讓妙妙進來解釋解釋,看看是胡說八道還是確有其事?!?/p>
門被推開,沈妙儀提著藥箱再次走了進來,妙儀目光平靜地落在黎晏書身上。
黎晏書也回眸看著沈妙儀。
他心中那滋生出來的,熟悉的感覺比之前還愈發的強烈。
眼前這張臉,與記憶中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子的面容居然在慢慢兒的重疊。
沈妙儀自然也注意到了黎晏書那一瞬不瞬的眸子。
黎晏書微微搖頭,將記憶中的畫面搖晃的支離破碎,這才咳嗽了一聲。
“你說這椅子木孕?”
他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