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急忙靠近準備攙他。
但卻粗魯的推開了。
須臾,黎晏書轉身離開。
這一走,滿場賓客嘩然,頓時沸沸揚揚竊竊私議。
莊父鐵青著臉,厲眸盯著莊晚喬。
“慌什么!你如今已是當家主母,還不快去圓場!”
看父親這樣說,莊晚喬急忙點頭——“是。”
局面亂了,莊晚喬環顧四周,給大家屈膝行禮。
“讓列位阿公賓朋見笑,許是這丫頭小題大做,王爺去去就回。”
黎晏書人已沖到岑寂的后院。
前院的喧囂似乎和這里絕緣,沈妙儀房門虛掩。
黎晏書心情激動,上前去一腳用力的踹開門。
房子里的藥味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
有一種預感,她的確是命不久矣。
“妙儀?”
無人應答,榻上的人半死不死,一動不動。
沈妙儀的臉瘦得脫形,顴骨高聳,臉色煞白。
她的手在顫抖,顯是在克制身體的劇痛。
“沈妙儀,本王不要你死,你給本王振作起來。”
“坐起來,起來啊!”
黎晏書幾近于崩潰,歇斯底里的喊起來。
但沈妙儀一蹶不振,似已經被死神召喚去。
桌上有一封信箋,旁邊是一塊顏色詭異的玉佩。
那玉質地溫潤,上面鐫刻著黎晏書從未見過的奇異圖騰。
知道這是沈妙儀的絕筆信,黎晏書顫抖著手打開信箋。
宣紙上字兒歪歪扭扭,混合了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