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這的清風佳釀,差不多被老趙包圓了,那個名為高照的家奴,幾乎每天都會拿著錢,定時過來取。
說起來也怪,今天都快晌午了,高照咋還沒來?
還有一點秦易也不明白,眼前這位中年文士,是怎么知道自己這里有清風佳釀的。
自己這新做的招牌,明明還沒來及掛上去呀?
“那便沒錯,久聞清風酒肆出售之清風佳釀,乃世間少有的珍品;秦掌柜更是相貌堂堂,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中年文士拱了拱手,聲音溫潤,渾厚。
“忘了自我介紹,在下名為呂姜,衛國濮陽人士,乃是一行商,掌柜的喚我老呂便好,”
話畢,呂姜又是拱了拱手,笑容和煦,如沐春風。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呂姜一開口,不是夸秦易這里的酒水好,就是夸秦易長得帥,末了還順便弄了個自我介紹,弄得秦易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呂姜,行商……衛國濮陽人……”
秦易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思維跳躍道:“那你豈不是和呂相呂不韋是老鄉?”
聞言,名為呂姜的中年文士眼皮輕輕一抖,隨后旁若無事的笑道:“掌柜的好記性,不錯,在下和呂相正是同鄉,不過可惜,人家是丞相,在下只是一介行商罷了,比不得,比不得。”
“害,老呂,這你肯定比不過呂相啊,來來來,進來說話!”
秦易十分的自來熟,拽著呂姜的胳膊就進了酒肆。
“呂相貴為大秦相邦,休說在地位政治上,即便是在行商之道上,你我也比不得的。”
“而且依我看,呂相是這天底下最適合行商的人,如今做了相邦,反倒是屈才了。”
“所以呢,你也別自卑,咱們干一行,愛一行;一行行,行行行,沒啥大不了的。”
秦易的嘴就和連珠炮似的,突突突的說個不停。
呂姜卻有點不開心了。
“掌柜的,你這是什么意思?呂相好不容易脫離商賈之藉,一步登天,成為這大秦相邦,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你現在卻說他應該做商賈,不適合做相邦,直接否定了他的半生心血,這話是不是太過無禮了?”
呂姜微微皺眉,臉上明顯升起一抹慍怒。
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