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稚:【沒有啊,我說那干嘛。】
姜恣皺眉:【那他怎么知道我喜歡玄燼的?】
戚稚:【不清楚,也許是你的朋友圈里發現的?】
姜恣又去翻了一遍自己的朋友圈,恍然發現,自己置頂的朋友圈其中一條就有“沒有人配得上我心目中的玄燼”的發言。
那是她五六年前發的一條,早就忘了,如今就像是被當年射出的箭正中眉頭。
救命,談堯一個大明星不應該很忙嗎,怎么會有時間去看自己的朋友圈?
姜恣毫不猶豫地將那條朋友圈的置頂取消了。
隨著拍攝的時間一天天過去,豎店步入了深冬,氣溫顯而易見地呈下降趨勢,每天看著最高個位數的度數,讓人心驚膽戰。
姜恣有時候覺得手腳都不是她的,根本控制不住。
主演都有自己的房車,休息吃飯的時候都可以呆在里面,溫暖如春。
導演在的地方也擺著幾架暖風機,而像姜恣他們這些化妝人員,因為要隨時盯著演員的狀態,根本沒福氣享受那些。
即使是吃飯的時候,他們還要幫那些有胡子的人把胡子卸掉以后再去吃,等拿著飯盒找地方時,那些稍微接近溫暖點的地方早就被人占完了。
“姜恣,盯堯哥的化妝師請了兩天病假,你去頂上,你的職位,我再找個外圍頂上去。”
主盯沫沫在一天收工時,跟姜恣商量。
姜恣眨了眨眼,讓她去盯談堯?
是不是有點過于迅速了。
其跨越的階級有三層,
“沫姐,你確定讓我去嗎?”
姜恣有點不自信。
沫沫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些日子我看到了你的細心,相信你可以,放心,他很好盯的,人也很好,相信你自己。”
話都說到這兒了,姜恣沒再推辭。
說來也巧,姜恣盯談堯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關于打斗的戲份,有吐血的戲份。
沫沫幫她提前調好了血漿,在談堯需要的時候立即遞上去讓他吸一口,偶爾也會有臉上的傷效需要做。
第一天就在他臉上動手,姜恣有些拘束不安。
談堯始終很有耐心,為了配合她的身高,身子彎下,不論多久都每一句意見。
這也是第一次姜恣如此近距離地接觸他,他的嘴型很好看,薄唇微張,色澤類似于朱砂的艷麗,唇線流暢精致。
以至于她動手在旁邊做傷效的時候,格外小心翼翼。
她精準又輕緩地用刷子沿著唇線邊緣暈染開,指尖幾乎懸空,唯恐一點多余的力道毀壞了這份精心營造的“狼狽”。
最后,她用指腹最柔軟的部位輕輕壓了壓“傷口”周邊,讓過度更加自然融入皮膚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