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美化環境,她還在每個垃圾場旁都種上了鮮花。
她隨便從空間拿出一株移植,沒過多久便能繁衍出成片花簇。
就算是垃圾場,她也要把它們周邊點綴得生機勃勃。
至于村頭到村尾的路,大伙每天來回都會挖幾下,僅用兩個月,村里各家各戶通到村頭村尾的路都很寬了,等公路修好了,他們就能直接把自行車開到家中。
當然了,這些都在林染染的規劃之下。
若是不出意外,村里的公路應該快審批下來了。
這個年代挖個公路只是做路基而已,而且也不會挖很寬,這條路到城里,最多用三個月的時間便能通車了。
到時候,可以買自行車了,有條件可以買小汽車。
以后出行大大方便,她要把村里改造得美美的,吸引大伙過來旅游,那很快便能暴富了!
總之,她不能混得比老公差。
林染染想著自己暴富的美夢,每天心情都非常美麗。
夏知鳶在村頭遇見林染染時,幾乎沒認出來。
不過兩個月的光景,林染染竟然從大胖子瘦成一道閃電!
以前她的腰就是水桶腰,就算生完孩子,那腰也是夠粗的,肚子也是遲遲不下。
就拿上次她救傻蛋來說吧,那時候肚子還像人家懷孕七八個月的樣子。
怎么現在就瘦得這么漂亮?
更叫人氣憤的是她的氣色——皮膚白里透紅,細膩得像能掐出水來,配上那身干凈利落的衣裳,竟透出幾分城里千金小姐的精致勁兒。
再低頭看看自己被日頭曬成深褐色的胳膊,夏知鳶嫉妒得快要發狂了。
同樣在村里忙活,人家怎么就越活越水靈,自己倒成了土里土氣的“黑炭”?
她難道還不如一個生了四個娃的媽?
好氣!
這股子嫉妒像藤蔓似的纏住心尖,讓她忍不住攥緊了手里的草帽。
“林染染,我有事跟你談。”
夏知鳶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染染淡淡地看向她,“怎么,想偷技術啊?”
夏知鳶氣得直跺腳:“誰稀罕你搞這些花里花哨的東西?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罷了。”
林染染再次淡淡地看向她,“確實不中用,那酒廠的廠長前天還打電話給我老公,他說呀,你們村2隊跟3隊釀的酒是不是兌水了?他們都不敢賣出去,怕毀了酒廠的名聲。他還說了,是不是可以按合同把那些酒退回來,畢竟質量不過關啊。”
夏知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胡說八道什么,那酒他們都收了的,再說了,現在才拿這事來說,誰知道是不是他們自己兌水了?”
林染染哎了口氣,“廠長那個后悔呀,他說當初確實是他們把關不好,畢竟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他們以為你們釀出來的酒跟我們是同一個質量的,還說下個季度寧愿毀約也不會再要你們的酒了。”
“胡說八道!”夏知鳶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