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這陳教授都已經敬茶了,你還坐在那無動于衷,難怪秦院長會選擇他,沒有選擇你!”
“規矩擺在這里,做與不做看個人的孝心,看來李教授對秦院長是一點孝心也沒有!”
“呵呵,到底不是自己養大的,就是不能同心而論啊!”
那些老頑童三言兩語就把李澤推向了一個不忠不義的境地。
秦況東原本不覺得有什么,聽著聽著,也開始思考李澤為什么不來敬茶的原因。
秦曉瀾坐不住了,趕緊對李澤提醒道:
“澤哥,大家都在點你呢,快去給我爺爺敬茶,不然這幫老頑童懷恨在心,會一直念叨這件事的!”
“讓他們念吧,我不怕被人嚼舌根。”
“哎呀,你怎么這么軸呢!”
“是我軸,還是他們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身份?”
李澤眉頭緊鎖,抬高了聲音:“怎么還沒喝酒,有些人就醉了呢?”
他沒有把話點明,因為不想和這幫老頑童撕破臉。
要知道,當初如果不是李澤出手相助,瀾意堂早就不復存在了。
哪還有這幫老頑童的事?
秦況東自己也清楚,所以才沒有強迫李澤過來敬茶。
聽到李澤這句話,他急忙對大伙兒說道:“叫你們來是吃飯的,不是讓你們一天到晚叭個不停!”
一幫老頑童眼神各異地看著李澤,卻是什么也沒說。
飯后,李澤帶著李奇第一個走出了包間。
“李澤,你走慢點啊,和他們置氣,你蹂躪我干啥?”
李奇跟不上他的腳步,在后頭氣喘呼呼地喊道。
李澤一個轉身,眼神冷冽地看向酒樓的方向。
秦況東若是一個見利忘義的人,那他那四百萬還真是打了水漂了。
本來李澤還把瀾意堂當作是他告別過去的新,可現在出了個陳家謙,那幫孫子就找不到爺爺是哪個了!
“李澤,咱們兩個畢竟是外人,比不上陳家謙和秦院長的師徒情,你消消氣!”
李奇緊趕慢趕追了上來,扶住李澤的肩膀,趕緊勸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