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說完就走了,小黃毛也不敢起身送,只好目送澤哥離開,小黃毛默默地說道:
“澤哥,兄弟們等你回來。”
李澤走了以后,找了一個地方抽著煙,讓風吹著,有些發呆地在那里坐著。
突然手機響了,是戴鎧的電話,李澤接起來說道:“戴鎧,什么事情?”
戴鎧在那邊說道:“墨西哥那邊突然提出要解約,違約金會全部不給我們,李總,你看怎么辦?”
李澤思考說道:“一定是國內有人搞鬼,解約就解約,給他們說,現在解約了,如果還要繼續合作,那價格可不是現在這么便宜了?!?/p>
李澤掛了電話,看來是司徒飛利用外交給人家壓力了。
他媽的,這是想把老子逼得走投無路啊,老子也不是軟柿子,讓你捏著玩。
他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李澤把煙頭扔在地上,開始去西風樓酒店。
李澤來到樓下,看看窗戶,看看左右沒有人,往后退了幾步,一個加速,猛地一跳,已經躍升到了二樓窗戶上了。
用手支撐著往上一使勁,又竄到三樓,李澤跟猴子一樣靈敏地往上爬。
終于來到了七樓,李澤推窗戶,是鎖著的,李澤用手放在玻璃上,閉上眼睛,突然一使勁,一塊玻璃被李澤吸了下來。
臥槽,這是不是在玩異能,其實不然,這是華夏失傳已久的氣功,用自身體內的氣化為力量,融聚在一點,就可以產生這種局部爆破力。
李澤把手伸進去,把窗戶鎖打開,推開窗戶進去了,李澤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從客廳出去,來到包房內,聽見里面傳來女人的呻吟聲。
李澤壞笑一下心里感嘆到:“真是不甘寂寞啊?!?/p>
李澤用手開開門,門沒鎖,李澤掏出匕首慢慢打開門,里面傳來模糊的燈光,只見床上的一男一女正在上演限級制的動作。
李澤現在是化妝,也不怕他們認出來,一個箭步上前,一記手刀將那女的先砍暈了。
還沒等司徒文君反應過來,李澤掏出匕首一刀劃過司徒文君的脖子;
血一下噴了出來,臨死前司徒文君捂著脖子死盯著李澤,李澤對著他比畫一個拜拜的手勢。
李澤把現場收拾得很干凈,還在自己口袋拿出兩個雞蛋,打在碗里,調出蛋清在那塊碎玻璃上涂著,涂完以后,一圈痕跡就不見了,李澤拉開窗戶跳下去了。
房子依舊安靜,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直到第二天一早,那個女人醒了過來。
她捂著自己脖子,脖子好疼的,抬起手發現自己手中握著一把匕首,還帶著血。
再看看床上,與自己玩的帥哥已經流了一床的血,現在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女的嗷的一嗓子喊了起來,嚇得她大小便都失禁了。
抱著自己的頭狂叫不止,叫聲引來了服務員,他們奮力打開門,進來就看見香艷惡心的一副場景,服務員趕緊打電話報警了。
司徒飛正在辦公室里面看著文件,秘書急匆匆地敲門進來說道:“司徒文君被人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