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下車上前一把扶起安吉拉說道:“不必這樣,我只是奧特尼的教父而已,并非有官職在身,不必行此大禮。”
安吉拉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你是我們非克洛亞瑟的恩人,如果沒有你,我們非克洛亞瑟現在還處于水深火熱當中。”
李澤哈哈一笑說道:“都是上帝的安排,我才能與奧特尼陛下相遇。
我被奧特尼那種純潔打動,托雷斯太多殘暴,正所謂大失民心。
而我們不管是洛維特陛下還是奧特尼陛下都是英明無比,民心所向,這才是和平的首要條件。”
兩人手握手的走進去,里面的王蔚藍早已經在那里吹著空調吃著冰鎮西瓜了,看到李澤進來也是站起來說道:
“這么多人都拿不住你,小澤哥我很納悶,你們組織到底怎么訓練人呢?怎么那么流弊。”
李澤哈哈大笑:“想知道,那就自己去調查,想怎么調查就怎么調查,我絕對沒有任何怨言。”
接著賓客入座,大家相互寒暄,安吉拉聽了李澤的事情以后故作激動地一拍桌子說道:
“簡直就是土匪,流氓,無恥,這不就是明搶嗎?”
李澤看著安吉拉的表演,心里冷笑,但是嘴上確實接著他的話說道:“是啊,我這樣的一個國度,我感覺到時時刻刻的危機。”
安吉拉依舊憤慨地說道:“我會與華夏的有關領導接洽,我要為你公正地說一句話。”
這邊李澤已經沒有了危險,司徒飛這邊可是變了大天,在首都繁華地帶動槍,這事情小不了。
司徒文君電話都快要打爆了,解釋完了以后,司徒文君看著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司徒飛;
突然就吧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指著司徒飛大聲的訓斥:“你說說你,讓你辦點這小事就辦不利索,那你還能干點什么。”
司徒飛被嚇了一大跳,聽到自己大伯在哪里嗷嗷的罵自己,嚇得他的把頭都扎進褲襠里面了。
司徒文君氣得來回走:“這件事已經驚動總領了,你說怎么辦吧。
上面已經得到消息,一旦總領插手這件事情,咱們誰也脫不了干系。
先別說我沒干上軍委副大領導,就是干上了,出了這一檔子事,我也干不了了,你知不知道,事情多么嚴重性。”
這件事情確實驚動了上面,總領辦公室里面,總領在那里聽著秘書的匯報,聽完以后把眼睛一摘有些生氣的說:
“這司徒文君爺倆真是亂彈琴,那是人家李澤的石油,是韶聞和文濤三人投資開的公司,他們就這么硬搶,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兩人不僅要人家的石油,還想要人家的命,換誰誰不急。
通知一下司徒文君,讓他把人家李澤的東西還回去,這李澤可不是善茬,9527里面出來的精英啊。”
總領喝了一口水說道:“現在李澤人在哪里?”
秘書在一邊微笑地說道:“這小子也不傻,打傷了司徒飛,現在去了非克洛亞瑟大使館。”
總領一聽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這小子,行,幫我聯系一下他,我要和他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