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像變了,一切也好像沒有變。
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李澤后面,鳴了一下笛,李澤扭頭一看,熟悉的奧迪,熟悉的車牌,許文夕在車里下來,微笑著看著李澤。
不一會,李澤再一次來到許文夕的家里,小迪已經對李澤感覺不那么熱情了,只是淡淡地喊了一句:“叔叔好。”
李澤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說:“小迪長高了。”
許文夕給李澤倒了一杯咖啡,許文夕親切地問:“小李,身上的傷好一些了嗎?”
李澤笑呵呵地說:“都是小傷,早就好了。”
許文夕依舊后怕地說:“什么小傷啊,那可是子彈,子彈打進去了。”
兩人聊了一些別的,李澤看看時間不早了,站起來說道:“我該走了,謝謝你的咖啡。”
當許文夕聽見李澤要走的時候,心里一陣絞痛。
她真的想挽留住李澤,她的記憶早已經恢復,她愛他,很愛,因為李澤在她最需要人保護的時候站了出來。
她的心中一直有個聲音,留下他,哪怕就一晚上也是可以的,但是無法突破世俗觀念的許文夕還是眼睜睜地看他離開了。
李澤出了天水小區,突然感覺很心煩,給周楊打電話:“楊子,喊上超哥,小艾,小軒,小強,大牛,郭子,出來喝酒了。”
沒大一會,人都到齊了,大家兄弟幾人坐在一起,也不去什么高檔酒店,就找了一夜市的大排檔,燒烤燙菜齊活上,成包的啤酒可勁地造,別提多嗨了。
酒足飯飽以后,李澤讓周楊明天幫自己找一隊石油勘察隊來,周楊也不問為什么,他這幾個兄弟完全無條件地支持澤哥。
喝飽以后,大家各回各家,李澤則是悠閑地去了司徒穎的公寓。
現在司徒穎在李澤的陽光醫院上班,儼然就是老板娘的表情。
但是司徒穎一點架子也沒有,全院上下都是很喜歡她,閆老也不愿意打理醫院的日常問題,所以有什么需要報銷的都是找司徒穎簽字就好了。
司徒穎看見李澤喝酒了,也沒有說什么,搖搖頭給他沏了一杯醒酒茶。
李澤看著司徒穎在那里忙碌,自己翹著二郎腿喝茶看電視,這才是家的感覺。
有時候真的想就這樣了,滿足的做一個富家翁,但是命運總是推動自己繼續前進。
第二天,周楊就給李澤找了一隊石油勘察隊,是水城市的小隊伍,領導人是戴鎧,李澤在醫院辦公司會見了他,李澤問他:“愿意出國勘察嗎?”
戴鎧爽朗地說道:“必須愿意,咱們沒那么矯情,哪里苦去哪里。”
李澤點點頭說道:“那個地方可是正在打仗啊。”
戴鎧不屑一顧地說:“這怕啥,有你澤哥在背后支持,走哪都不怕。”
李澤一拍桌子說道:“好,什么時候出發,價錢你說。”
戴鎧笑瞇瞇地說:“李老大也是爽快人,一口價二十萬。后天就可以出發,都有護照,方便。”
李澤伸出手說道:“成交,來回機票我包了。”
戴鎧這么心急的答應也是有原因的,這么長時間沒有開工了,自己手底下的兄弟好幾個月沒有開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