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能忍,李澤忍不了了。
從懷里掏出一根銀針,對著臺上的郭勤浩扔過去,約有三米的距離,一針扎在郭勤浩的穴位上,他頓時不在說話,因為他想說卻說不出來了。
李澤慢慢的走上臺說:“你真的很煩啊,亂叫一通,這是學(xué)術(shù)交流會,不是你們郭家的炫耀會;
你們也真的是沒誰了,老的老的為老不尊,小的小的不知天高地厚,郭家針灸也就到頭了。”
說完,從郭勤浩胳膊上取下一根銀針,郭勤浩才感覺自己舌頭被解放了,但是李澤的一番話已經(jīng)讓下面的人沸騰了。
嘉賓臺上的老李臉色很不好看,正所謂打人不打臉,這李澤每一句話都像一個巴掌一樣打在老李臉上,脆響脆響的。
郭勤浩看著臺下熱鬧的人群,臉上掛不住了,就指著李澤說:“我要你比賽針灸。”
李澤背著手面帶微笑的說:“奉陪到底。”
兩人死死的看著,找了兩位志愿者,兩人分別在兩位志愿者身上施針,造成一定的損傷,然后互換,讓對方用針灸讓志愿者很快就解開。
李澤對著自己面前的志愿者說:“兄弟,得罪了。”
說完用銀針刺他下肢的幾個穴位,將對付吳少的那一套拿了出來,這一招世界無人能解。
弄完以后,兩人互換,李澤伸手一搭脈,就知道他大致那里不舒服了。
小兒科而已,就是讓志愿者感覺自己全身無力,想昏昏欲睡。
李澤嘿嘿一笑,拿出幾根銀針,那個針灸包卻是讓老李來了興趣,應(yīng)為那上面的歷史感很濃,只見李澤舉著銀針就要下針了……
李澤對著志愿者直接起針,志愿者下一秒就立馬蹦了起來,下面的觀眾紛紛驚嘆,接著就是鼓掌聲雷動。
而另一邊的郭勤浩見狀坐立不安,他已經(jīng)扎了好幾針了,但是他依舊絲毫沒有感覺,急的他背后冷汗頻出,衣服都要被打濕了。
李澤氣定神閑的看著他,見快過去半個小時了,李澤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哥們,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說話,別讓人家志愿者難受了。”
郭勤浩依舊不服氣的說:“行不行?我們郭家針灸那是世界馳名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點小毛病,我肯定能治好。”
李澤背著手站在哪里鄙視的說:
“是是,你們郭家針灸術(shù)那是舉世聞名,但是那也只限于老一輩的醫(yī)生。
你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郭家針灸傳人,一個個的,傲慢無禮,看把你們傲的。
這個交流會都成你們的炫耀會了,這什么那什么的,有個屁用。
遇見病這不依舊治不好,只會炫耀自己的長處,不會總結(jié)自己的短處,郭家針灸術(shù)也就到這里了,沒有什么發(fā)展前途了。”
李澤說完以后,老李頭一拍桌子站起來,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大聲的指責(zé)李澤:
“胡說八道,豈有此理,我們郭家怎么就傲慢無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