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失態,慌忙捂住紅唇。
李澤將車鑰匙揣進西裝暗袋:“辛苦你善后,先回公司盯著輿情。”
待許溪的高跟鞋聲消失在走廊盡頭,他轉身攬住瑟瑟發抖的嬌小身軀:“明天帶你去住建局,會安排新住處。”
“司徒小姐會不會……”
高言珊的珍珠耳墜隨著顫抖劃出凌亂弧線,精心打理的卷發蹭在李澤定制西裝上:“她連收購酒店都做得出來……”
“大小姐脾氣罷了。”
李澤咬住她耳垂含糊道,手指靈巧地解開真絲襯衫第三顆紐扣:“有許秘書在,出不了岔子。”
晨光穿透云層時,王成斌的航班正掠過燕京天際線。
他拖著登機箱直奔頂樓辦公室,定制皮鞋在集團logo水刀拼花地面上敲出急促節奏:“李隊長,南城項目有變數。”
李澤向王成斌頷首示意,轉頭對喬西言吩咐:“帶新來的高小姐熟悉下工作環境。”
喬西言抿著唇線應下,余光瞥見妝容精致的高言珊,心底輕嗤一聲。
這個空降的關系戶倒是會挑時候。
王成斌摩挲著腰間佩劍的紋路,壓低聲音問道:“林隊,龔軍如今是何境界?”
青年眼中閃爍著狩獵前的精光,常年刀口舔血的經歷讓他深諳情報的重要性。
“剛摸到金丹初階的門檻,靈力運轉尚不圓融。”
李澤指尖輕點案上作戰圖:“不過謝天素來狡詐,這次主動示弱恐有后手,你切記不可輕敵。”
“明白,昨夜運轉周天時已觸到中期壁障。”
王成斌掌心凝聚起淡金色氣旋,又迅速收攏。
他比誰都清楚,在生死場里托大的代價。
七歲那年目睹父親被看似孱弱的邪修反殺的畫面,至今仍會在午夜夢回時灼痛他的神經。
廊道另一側,喬西言抱臂而立,草草指點著各處:“東側膳堂八點開伙,西廂檔案室非甲級不得入。”
她突然駐足,繡著暗紋的裙裾在穿堂風中揚起凌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