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太子連爹您這個宰輔都不認(rèn)了吧!”
房玄齡笑著瑤瑤頭:“不!”
“他不是不怕,而是篤定!”
“篤定我們幾個,尤其是老夫和克明一定會站在陛下身旁對抗世家!”
“所以,壓力其實(shí)都在輔機(jī)身上!”
“甚至連程知節(jié)那三個大老粗的壓力都沒有輔機(jī)身上的大!”
“因?yàn)槲覀兞鶄€人中間,只有他,才是最想把自己家建成世家的。”
“為此,他已經(jīng)付出太多代價了!”
“而如今,太子明顯是既代表自己又代表陛下下了最后的通牒了,你以為他這會兒不難受?”
“至于我們?”
“呵,為人臣者,自當(dāng)追尋君王的腳步,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矗俊?/p>
“而你,也該跟著你的主君的腳步才是啊!”
房遺直這時候才明白,為何之前自家老爹刻意提醒了一句。
自己是太子殿下親自任命的東宮屬官!
這其實(shí)就是在告訴自己,自己的君王就在那兒,你不去跟你的君王貼貼,為將來的出仕拜相做準(zhǔn)備,反而i因?yàn)樽约壕醢才诺牟钍掳l(fā)愁?
這有什么好發(fā)愁的?
聽話照辦不就是了嗎?
房遺直這時候也還松了口氣。
天吶,原來參與這些涉及到了一家一族生死存亡的大事兒,是真的刺激啊。
而就在他們爺倆貌似談好了的時候。
另一邊,被房玄齡房相篤定最為難的長孫府內(nèi),長孫無忌用事實(shí)證明了房謀杜斷的含金量。
長孫無忌這會兒已經(jīng)坐在那兒一個時辰不曾有半點(diǎn)移動了。
而長孫無忌不動,那對面的長孫沖就更加不敢動了。
可時間一久,長孫沖便覺著渾身上下哪哪兒都不對了。
對面一直陷入沉思當(dāng)中的長孫無忌也不知道是聽到這動靜了,還是壓根就沒那么入迷。
他抬頭看了眼長孫沖后,抬頭看了看天花板,而后感嘆道。
“沖兒,你說,老夫給家族指出的這條路,難道有錯?”
“那些個傳承千年世家,不就是這么一步步穩(wěn)扎穩(wěn)打的走過來的么?”
“那為什么這事兒落在咱家,落在這個時代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