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大半天的時間,他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
他們三個人臨時的組合,他們倆是拳頭,安暖是大腦。
但有槍,這事情就是另一個嚴重的性質了。
曲嘉正打算將他的槍插在自己腰上,安暖蠢蠢欲動,問他:“這槍能給我嗎?”
“你……會用槍?”
安暖連忙點頭。
會的,培訓過,只不過不是神槍手,槍法很一般罷了。
曲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槍給了安暖。
有槍,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安暖檢查了一下,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看的出來,確實是會的。
這一點,安暖也不怕時候有人追問,她已經想好怎么解釋了。
這身體的主人的父親是警察,她也是有機會接觸到槍的。好奇,看過,爸爸教過,沒什么毛病。
當然不可能真的給她開過槍,但她既然是個天才,只要接觸過,緊急時刻開兩槍也是說得過去的。
男人掙扎了兩下發現是徒勞,瞪著幾人。
“你們是什么人?”
“現在是我們問你,不是你問我們。”安暖說:“想死嗎?不想死的話,就老實點。”
男人發現在這三個人里,做主說話的竟然是個年輕女人,一臉很奇怪的樣子。
“你們要問什么?”
雖然男人被捆著,但是還挺冷靜,和食堂時師傅完全不一樣。
跟他,就不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邊緣人物,坦白從寬可能會有一線生機,他們會動搖。
已經陷的很深的,根本沒有回頭機會的,就不一樣了,只會負隅頑抗。
安暖說:“我是來找你們老大的。”
男人一聽,這也不是警察的問話方式,聽起來怪怪的,不倫不類的。
男人皺眉道:“你找我們秦哥做什么?”
秦哥?
這個稱呼怎么這么耳熟。
她突然猛地站直了。
眾人都嚇了一跳,一起看她。
安暖腦子里飛快地轉著,腦中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