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是別墅里的傭人,一聽說要找鄂嘉榮,便說:“老板不在家。”
“去哪兒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
再問什么時候回來,也不知道。
這就奇怪了。
楚雋又打給鄂平成,鄂嘉榮也挺奇怪。這兄弟倆的感情真是塑料感情。
“我哥不在家嗎?我也不知道啊。楚隊你稍等,我來聯系一下問一下。”
掛了電話等了一會兒,鄂平成很快又打了回來。
“問清楚了,他是出門了,說是去了外地。挺奇怪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和我哥其實不是經常聯系,他經常要出差的,出差也不會跟我說。一般都是他有什么事情才會找我,或者逢年過節,我們家的規矩,要在一起吃個飯,其他時候,我有事兒才會找他。”
鄂家兄弟家,哥哥對弟弟很照顧,但弟弟對哥哥,就這么回事兒吧。
大家都說,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鄂嘉榮就是偏愛這唯一的弟弟,隨便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花錢鬧騰,除了鬧騰的過火的時候訓斥幾句,再也沒有什么限制。
這種愛到底是不是愛,大家各執一詞。
安暖聽見鄂嘉榮失蹤的消息,第一個念頭是畏罪潛逃。
但想想這不可能。
鄂嘉榮的身份,如果只是想殺一個梁柔,絕對有人去替他殺人,不會叫人查到他身上。何況今天的事情,顯然這人不但在京市,還在身邊,也沒逃啊。
楚雋掛了鄂平成的電話,立刻又打了別的電話。
安暖不知道他是打給誰的,但是聽見楚雋讓對方去查一下鄂嘉榮最近的行蹤。
順便,再查一查鄂嘉榮身邊的人。
那天在日落酒吧包廂里十幾個人,互相之間應該都是認識的。既然找不到鄂嘉榮,找其他在包廂里的人也行。
鄂嘉榮失蹤了,總不至于其他人都失蹤了吧。
很快,江笑愚送了東西回來。
這事情,現在雖然千絲萬縷都是疑點,但一時也沒有進一步可以查的線索。
這一折騰,已經十點半了。
楚雋道:“這么晚了,老江,要不你今晚也別回去了,折騰到半夜到家。去我那湊合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