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呢?有沒有人看見董法醫?”
現在還不能確定董紫鶯具體的失蹤時間。
是昨天晚上下班就沒回家?還是今天早上上班出了門,但是沒有去單位?
可惜這小區不是單位宿舍樓,住的都是天南海北的人,互相的來往很少。大家都是回到家之后就關上門,雖然住得很近,卻并不了解。
眾人都戴上鞋套進了房間。
董紫鶯住的這個房子是租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
安暖正要進門,被祁雨詩攔了下來。
“安暖。”祁雨詩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又不是刑警隊的人,而且要不是因為你攔著,我們是可以早一點發現紫鶯失蹤的?!?/p>
安暖皺眉看著祁雨詩。
“第一,你沒有報警,目前只是找朋友求助,我是以楚雋朋友的身份出現在這里幫忙的。如果你正式報警,局里會根據案件安排人手。如果你覺得楚雋帶我來不合規,可以投訴舉報,而不是擋在我面前說些有的沒的。”
“第二,董紫鶯半天沒來上班,根本達不到失蹤報案條件,你中午那么來找我,讓我未婚夫插手曾經追求過他的女人的私事,這不合適。我不同意是合理的,并沒有錯?!?/p>
沒想到安暖會這么干凈利落的就給她堵了回來,祁雨詩瞪大了眼睛。
“祁同志,我希望你不要信口開河?!卑才溃骸拔矣形易鍪伦鋈说脑瓌t,該我的責任我絕不推脫,但莫須有的罪名,我也絕不背鍋。你別想道德綁架我。”
想也別想。
這還是安暖有道德的時候,還能講講道理。要是逼急了,她可以連道德都沒有,就更別想道德綁架她了。
祁雨詩本來覺得自己還挺伶牙俐齒的,但被安暖這么一堵,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暖轉身就進了房。
董紫鶯不僅僅是祁雨詩的朋友,也是楚雋的同事,更可能是受害者。前面一點安暖可以不管,但是后面的兩點,無論哪一點,安暖都不會坐視不理。
無論祁雨詩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無論董紫鶯和楚雋是什么關系,都不會影響安暖的專業。
云松德已經檢查了衛生間,也檢查了其他地方,但是沒有提取出有用的有用的指紋。
“房間里暫時只發現了一個人的指紋,是董法醫的。沒有發現腳印,也沒有打斗,破壞的痕跡?!?/p>
所以說,董紫鶯并不是被人從房子里拐走的,是自愿離開。或者,即便是被挾持離開,整件事情也發生的非??欤尪销L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董紫鶯只是個女孩子,法醫不是法師,兇手如果手握兇器之類,為了安全,她只能示弱先保全自己。
如今只是希望,董紫鶯能夠找機會留下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