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馬車上裝的到底是什么?”蘇牧怒喝道。獨眼龍卻露出一絲決絕的笑:“你別想從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暗影盟’和血月教不會放過你的!”話剛說完,他竟咬舌自盡。
蘇牧沒時間惋惜,立刻沖向馬車。馬車里裝著的是一套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古老器具,器具上刻滿了神秘符文。蘇牧雖不知這器具具體用途,但直覺告訴他,這肯定與打開北庭遺跡封印有關。
與此同時,二皇子那邊已將商隊其余護衛盡數殲滅。蘇牧對二皇子喊道:“二皇子,帶上這些器具,我們火速趕往北庭遺跡!”兩人率領部隊,朝著北庭遺跡疾馳而去。
而在北庭遺跡,阿朵與血煞的戰斗陷入膠著。血煞漸漸適應了阿朵的近身攻擊,開始施展詭異的法術反擊。他雙手舞動法杖,一道道黑色光線從法杖頂端射出,阿朵左躲右閃,身上還是被光線擦過,留下一道道血痕。
“小丫頭,你以為憑你能阻止我?”血煞狂笑道,“等我打開封印,這世間都將在我的掌控之下!”
阿朵不顧傷痛,咬牙說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你得逞!”她強忍著傷痛,繼續與血煞周旋。
封族這邊,形勢愈發危急。血月教教徒在血煞的法術加持下,攻勢如潮,封族勇士們死傷慘重。長老看著身邊倒下的族人,眼中滿是悲痛與決絕。他深知,若再等不到蘇牧,封族將全軍覆沒,北庭遺跡也必將被打開。
就在封族眾人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蘇牧和二皇子率領部隊終于趕到。
蘇牧看到戰場上的慘烈景象,心中大怒:“血月教的狗賊,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他揮舞紫宸劍,率先沖入敵陣。士兵們士氣大振,跟在蘇牧身后,與血月教教徒展開殊死搏斗。
血煞看到蘇牧到來,臉色一變:“蘇牧,你壞我好事,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他暫時放下阿朵,轉身朝著蘇牧攻去。
一場更加激烈的大戰在北庭遺跡全面爆發。蘇牧一邊與血煞戰斗,一邊觀察著周圍局勢。他發現血月教教徒似乎在圍繞著遺跡的某個點布置陣法,一旦陣法完成,恐怕封印就會被打開。
“二皇子,帶領一隊人,破壞他們的陣法!”蘇牧大聲喊道。二皇子點頭,立刻挑選一隊精銳,朝著陣法處殺去。
然而,血月教教徒拼死阻攔,二皇子等人一時難以靠近陣法。而蘇牧與血煞的戰斗也陷入困境,血煞法術詭異多變,蘇牧雖劍法高超,但一時間也難以取勝。
此時,阿朵不顧傷痛,再次加入戰斗,與蘇牧一起圍攻血煞。血煞以一敵二,漸漸有些吃力,但他仍瘋狂抵抗,試圖爭取時間讓陣法布置完成。
蘇牧與阿朵聯手,對血煞展開猛烈攻擊。蘇牧的紫宸劍如蛟龍出海,每一招都凌厲無比,而阿朵的彎刀則如影隨形,從旁協助,讓血煞左支右絀。然而血煞拼死抵抗,他手中法杖不斷揮舞,黑色的煙霧從法杖頂端涌出,彌漫四周,試圖干擾蘇牧和阿朵的視線。
“蘇牧,小心,他在拖延時間!”阿朵一邊躲避著血煞的攻擊,一邊大聲提醒蘇牧。蘇牧心中一凜,深知不能再與血煞糾纏下去。他瞅準血煞的一個破綻,猛地一劍刺出,正中血煞的肩膀。血煞吃痛,發出一聲慘叫,身形踉蹌后退。
就在這時,二皇子那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血月教教徒為了保護陣法,不惜以命相搏,二皇子帶領的精銳部隊前進艱難。突然,一名血月教教徒引爆了身上的炸藥,“轟”的一聲巨響,炸出一個大坑,攔住了二皇子等人的去路。
“殿下,怎么辦?”一名士兵焦急地問道。二皇子看著不遠處即將完成的陣法,心急如焚。他咬咬牙,說道:“沖過去,不惜一切代價破壞陣法!”
士兵們在二皇子的鼓舞下,奮勇向前。他們踏著同伴的尸體,與血月教教徒展開近身肉搏。終于,二皇子帶領部分士兵突破了阻攔,來到了陣法前。
二皇子看著復雜的陣法紋路,一時不知從何下手。此時,一名士兵喊道:“殿下,看,這陣法中央有個關鍵節點,或許破壞它就能毀掉陣法。”二皇子定睛一看,果然看到陣法中央有一個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石頭。他毫不猶豫,揮劍砍向石頭。
就在二皇子的劍即將砍到石頭時,血煞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他不顧蘇牧和阿朵的攻擊,轉身朝著二皇子撲去:“你們敢!”血煞手中法杖一揮,一道黑色光束射向二皇子。
二皇子躲避不及,被黑色光束擊中,摔倒在地。士兵們見狀,立刻圍在二皇子身邊,保護他。蘇牧和阿朵趁機追了上去,再次與血煞戰在一起。
而在大營中,耶律雪終于想起了關鍵線索。原來,古老家族的血脈之力需要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借助北庭遺跡的邪惡力量才能完全覺醒,從而實現他們統治天下的野心。而這個特定時間,就在今日日落時分。耶律雪心急如焚,立刻讓人快馬加鞭,將這個消息送往北庭遺跡。
此時,北庭遺跡的天空中,烏云愈發厚重,太陽漸漸西斜,距離日落越來越近。血煞一邊與蘇牧、阿朵戰斗,一邊不時看向陣法,眼中露出瘋狂的神色:“你們來不及了,等日落之時,一切都將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