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余老板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親自告訴你,他一刻鐘都不想多等,所以我才特意給你打電話,帶他過來。”袁忠煌率先開口道。
葉天賜眉頭一皺:“什么重要的事,這么著急?”
余飛虎剛想開口,又忍住了,看向袁忠煌和旁邊他的幾名隨從。
葉天賜擺了擺手,袁忠煌心領神會,帶著隨從退回到車中。
“余老板,現(xiàn)在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什么事,你直說吧。”葉天賜道。
余飛虎點點頭,一臉誠摯的說道:“葉先生,說事情之前,請允許我先給你道個歉。”
他把之前在海底撈發(fā)生的事說了,根本不是什么巧合,陳超和馮敬康先后出現(xiàn),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但不管陳超還是馮敬康,亦或那個被開除的女經(jīng)理,都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間陷入局中,被人利用了。
聽他說完,葉天賜眼眉輕輕一挑:“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戲,我還真沒想到。”
“你凌晨前來,就是為了和我解釋清楚那天的事?”
余飛虎搖頭道:“葉先生,這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事是另外一件!”
深吸一口氣,他把今晚見洪若妍的事情,一五一十,毫無隱瞞的告訴了葉天賜。
葉天賜壓著臉上的驚訝之色,沉聲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敢為你的話負責嗎?”
余飛虎神色凝重的說道:“葉先生,我余飛虎不敢有半句假話!絕對都是真話!我敢為我說的這些話負責!”
葉天賜盯著他的眼睛,道:“余老板,你可是洪門的人,你現(xiàn)在卻背叛了洪門,站在了我這邊,你就不怕被洪門的人報復嗎?”
余飛虎淡淡一笑,道:“下決心之前,我想過了,洪若妍和洪門一旦知道我背叛了他們,我就會失去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
“但我要是聽她的吩咐,繼續(xù)演戲欺騙葉先生你,再害了喬石,栽贓給你,那我余飛虎豈不是忘恩負義,無情無義之人了嗎?”
“那時候的我,即便擁有再多,也問心有愧,會變成一個活在隱暗中不敢見光的蟲子!”
“我不想當隱暗的蟲子,我只想做光明磊落的男人,所以,我選擇把一切都告訴給葉先生你!”
葉天賜笑了,他從余飛虎眼中看到了一股熾熱的光。
“余老板,你聽我的,這樣……”
葉天賜在余飛虎耳邊低聲說了一番。
余飛虎眼睛一亮:“這樣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