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咬了咬嘴唇,皺眉道:“柳成棟不是我克死的!我也不是災星!”
“柳家之前把我逐出家門是不假,可他們現在知道錯了,他們會給我道歉的。”
“哈哈!笑話!”
穿皮草外套的女子抱起膀子,滿臉譏諷的看著梅映雪,撇嘴道:“你不是災星誰是災星?誰不知道,柳成棟新婚之夜趴在你肚皮上死了,聽說連你那個門都沒進去,真是個可憐鬼!”
“你……你說話嘴巴放干凈點!”梅映雪氣的臉都紅了。
女子翻了個白眼,不屑哼道:“我馮芹在自己店里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是我的自由!”
“我這些話說的已經夠干凈了,怎么,你是災星,克死自己老公,還不讓別人說嗎?”
“還口口聲聲說柳家人會給你道歉,真是天大的笑話!”
梅映雪辯解道:“我說的是真的。”
馮芹嘴角撇起巨大弧度,哼道:“柳家那樣巨無霸一般的存在會給你道歉?我看你是昨晚睡覺還沒睡醒吧?”
梅映雪不善吵架,氣的眼眶發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這不是她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了。
自從柳成棟新婚之夜暴斃,她被柳家逐出后,柳成宇把柳成棟的死全都賴在她身上,詆毀她是克死自己老公的災星,柳家勢力本來就大,柳成宇對她的詆毀傳的人盡皆知。
她買東西,逛街,甚至帶收養的燕子去幼兒園,都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面對一次又一次言語上的攻擊和羞辱,梅映雪沒有力量反抗,只能默默哭泣。
沒想到今天又遇上了這樣的羞辱,梅映雪氣的再次落淚。
就在這時,一張紙巾遞到她面前,是葉天賜。
“把淚擦干凈,以后不要哭。”
“你越哭,別人越會覺得你軟弱好欺負,就越會欺負你。”
葉天賜的聲音帶著磁性。
梅映雪接過紙巾擦干凈眼淚,咬著嘴唇點點頭。
“喲!”
“看不出來,你還挺會說話安慰人,帶著這個災星來我店里買皮草,怎么著,你喜歡這個災星?”
馮芹抱著膀子,翻著白眼看著葉天賜,陰陽怪氣的哼道。
葉天賜踏出一步,看著馮芹,臉色微冷道:“你叫馮芹?這是你自己的皮草店?”
“沒錯,你想怎么著?”馮芹依舊抱著膀子,態度很傲慢。
葉天賜淡淡道:“既然是你自己的店,你就應該把顧客當上帝一樣招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拿顧客的過往和莫須有的罪名,嘲諷挖苦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