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賜想了想,認認真真的說:“對于靈臺境有一種公認的說法,叫筑基起靈臺,意思是修武者筑基之后邁入靈臺境,就像蓋房子,筑基就是打地基,地基打牢固,才能在上面蓋房子。”
“修武者筑基后的修煉,就等于在體內蓋房子,每凝聚一座靈臺就等于蓋好一層房子?!?/p>
“每層大圓滿時把不同靈臺以真氣搭橋,連接起來,就相當于用鋼筋水泥連接固定不同樓層,讓房子變得更牢固,成為一個整體?!?/p>
“這就是靈臺境吧?”
說完,葉天賜認真的看著程大先生。
程大先生笑著點點頭:“說的對,不過還是太淺顯了。”
“前輩有何高見?”
程大先生走到石桌邊,捏起桌上一枚棋子,緩緩擦拭著,徐徐言道:“身是菩提樹,心如靈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p>
“是為靈臺境!”
葉天賜眉頭緩緩皺起,他隱約想到了什么,卻感覺虛無縹緲,有些抓不住。
“前輩,您的話太高深了,隱澀難懂。”
“你慢慢悟吧。”
程大先生說著,把擦干凈的棋子放在石桌上,笑道:“你既懂的蚯蚓降龍,棋力自是不弱,可敢與我對弈一盤?”
葉天賜微微一笑:“樂意奉陪,不知前輩可敢下彩?”
“我有家師絕學逍遙九劍,你若能贏我一盤,我傳你一劍!”
“此話當真?”
“決不食言!”
“前輩,請!”
葉天賜和程大先生當即落座對弈。
兩人一直下到傍晚,連午飯都顧不上吃。
當最后一抹余暉落下,程大先生起身,苦笑搖頭:“棋琴書畫四圣,我妄為棋圣大先生之名,真是把我師尊的臉都丟盡了!”
“從今以后,棋圣兩字與我徹底無關!”
葉天賜抱拳道:“前輩無需苦惱,我只是占了年輕的便宜?!?/p>
程大先生眼睛一瞪:“你的意思是我老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比~天賜連忙致歉。
程大先生哼了一聲,面無表情道:“你跟我來!”
葉天賜隨他來到后院,程大先生折了一根樹枝,傲然而立,聲音淡淡:“我輸你九盤,傳你逍遙九劍,但我只演示一遍,能學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