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刀,你干什么?她可值錢著,別折磨她,小心吃不了兜著走。”前面男人喊了這人一聲。
這個男人才收回棍棒,把棍子丟向一旁。
“頭,這小丫頭片子這么值錢,不好好利用怎么行,要不我們再向陸雋深多要點錢”
“別得寸進尺!小心有錢賺,沒命花。”
“那我們到時候真把這小丫頭放了”
“不然呢?不放你想等著陸雋深追殺你嗎?陸雋深這個人在帝都,可不好惹啊。”
被稱之為“頭”的男人瞇起眸子,抽了口煙,直接將煙頭摁滅在桌面上,拿起面前的金卡,眼中冒出貪婪的光,“你們幾個去把卡里的錢都轉(zhuǎn)到我們自己的銀行賬上。”
“是。”
幾人拿了卡快速去辦。
叫煞刀的男人走到頭目身邊坐下,“頭,那這個孩子送回去了,姓許的那邊怎么交代”
“老子跟她交代個屁。”
陸雋深給了要求十倍的價格就是在告訴他們,這個孩子對他的重要性。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動這個孩子,那就是找死。
何況十億呢,足夠他們十輩子吃喝不愁了,何必再動孩子。
“她讓我們把這個孩子和姓夏那個女人抓到,老子把事情辦了就是了,到時候放不放人還不是老子自己說了算,等錢全部到賬,飛機那邊檢查完,確定沒問題后,老子管她是誰,誰都擋不住老子去國外享清福。”說著男人大笑起來。
煞刀也哈哈笑了起來。
是啊。
十億啊。
還干什么綁架犯,直接翻身當億萬富豪。
“讓兄弟們警醒著點,周圍都盯仔細了,這時候千萬不能出差錯。”
“明白。”
……
夏南枝已經(jīng)到了御海別墅,摁了摁門鈴,傭人出來,“夏小姐你怎么又回來了”
“穗穗在不在家里”
“穗穗”傭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穗穗小姐不是在學(xué)校嗎?夏小姐,現(xiàn)在還不是放學(xué)時間,穗穗怎么可能在家里。”
夏南枝都不知道這個傭人為什么要撒謊。
“我打電話問了學(xué)校,穗穗根本沒有去學(xué)校,老師說穗穗請假了,你卻說穗穗在學(xué)校,為什么要撒謊”
夏南枝的眼神犀利起來,傭人慌了,“這……我……”
夏南枝預(yù)感出了什么事,推開傭人就往里闖,在別墅里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穗穗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