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彎腰撿了起來,想了想,還是暫時將那鑰匙放進了包里。
裴燼今晚不在家。
一個小時前,他被他家老爺子叫去了老宅。
去的時候裴燼本想帶姜晚一起,但被姜晚嚴詞拒絕了。
開什么玩笑,她去人家家里干什么。
背著包,姜晚走出了御景。
寸土寸金的中心地段,走出去不遠就可以打到車。
在這里待了五天,姜晚對附近也熟悉了不少。
坐上車后,姜晚報了地址。
不多時,出租車停靠在胡同口。
姜晚結了車費,慢悠悠往里走。
這條胡同巷以前是沒有路燈的,畢竟是偏僻荒廢的三不管地帶,只有三教九流聚集。
后來一夜之間路燈被裝上了,那些偷搶打砸的混混雜毛也全都不見了。
姜晚心知肚明,裴燼干的。
只不過她沒問,他也就一直沒說。
姜晚走到一半,在距離自己那棟小樓還有好些距離時,聽見了身后刻意隱蔽的腳步聲。
一個,兩個,三個……
其中有兩個人的腳步聲很熟悉,是碼頭事件前后就跟蹤監視過她的那一批,季庭禮的手下之一。
看樣子他們是一直在這兒等著了?
姜晚假裝沒察覺,依舊淡定地往前走。
身后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黑暗中,姜晚挑了下眉,嘴角一點點勾起。
啊。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
季、庭、禮。